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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回到青屿,最初或许该说只是心血来潮。
又或许该说是实在无处可去。离开鬼界之后惧怕于世界的宽广,无论走到哪里都有种像是要被无边无际的空荡压垮的错觉,索性做一些之前默认不去做的事情,比如回到青屿。
之前是自己和自己较劲般地定下在找到规定,事到如今,既然已经知道了她无论走到哪里都再也找不到商粲,那这条规定就显得格外可笑而苍白,倒不如随手丢掉。
走到哪里都是一样,哪怕是青屿。
走回自己曾经的居所前,云端远远停下脚步,看了看挨得颇近的另一间屋子,脚下一错,没怎么犹豫地走进了商粲的居所。
都是一样。
她走到桌前拉开椅子慢慢坐下,桌椅上没有灰尘,看得出来这些年都被人用心打理的很干净,大约是望月的手笔。
到哪里都能想起商粲的话,那这里又与其他地方何异呢。
云端不是不知道望月方才那番话的意图,无非就是忧心她会因商粲而一蹶不振甚至生出死志,故而隐晦地劝她罢了。
诚然,在忘川河畔时,云端确实有这样的想法。
或许是幽冥鬼界的氛围使然,又或是那瞬间心死成灰的情绪达到最高点,总之在某个时刻,云端确实生出了抛下一切投身入忘川的冲动,或许还能追的上商粲,两年的时间,想想也不过是重来一次再比商粲小上两岁。
为这样的情绪所诱使着,云端深深望着忘川,却在迈开步子的前一刻感到腰间骤然一烫,于是堪堪从恍惚中挣脱出来。
重新恢复了理智的云端向后退开几步,远远离开忘川,这才疑惑地看向腰间,却只看到无忧和非望安安静静地束在那里,摸上去时剑柄都冰冰凉凉,方才那股灼热感仿佛只是理智在拼命挽留她而产生的错觉。
她其实没打算去死,只是为心境动荡所惑罢了。云端深深知道这只是种逃避手段,毕竟她就算死了也是无处可去的,现在放不下的事情在死后只会更放不下,终究也只是在忘川河畔做只真正的孤魂野鬼罢了。尘埃尚未落定,她还没找到商粲的魂魄,那就还有机会。
但似乎有柄剑真的以为她要投河了。
云端闭上眼,在商粲屋中安静坐了许久,随后慢慢从腰间把剑解下来,放到桌上。
自那之后,她将这两柄剑反复看过许多次,却没能现任何端倪。连云端自己都开始怀疑那是不是真的只是错觉,却又无论如何都不肯轻易放弃。此番回到青屿也是,纵然是为了寻个去处,但同样也是抱着几分想找望月求问的心思。只是望月对她的执着那般忧虑,云端就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
云端的目光在两柄剑上游离几次,最终伸出手去,迟疑半晌,还是破釜沉舟般握住了非望的剑柄。
曾经万般不敢碰的血淋淋伤口,如今却成了云端主动去捉的救命稻草。
是错觉吗,如果不是错觉呢。
云端深吸一口气,缓缓将非望从剑鞘中抽出,银白色的剑身上如水般流泻着微光,屋中登时泛起丝丝寒意,不管触到哪里都没有半分暖意传来,更别提那日那种甚至传来了刺痛的灼热感。
心中微妙的沉下去,云端静静盯着非望看了半晌,这些天来第一次直面这柄剑,她无可控制地想起裴琛说的话。当年,商粲就是用这柄剑,然后
手上稍稍颤抖起来,云端怔怔看着锋利的剑刃,无论如何都想象不出那人是怎么动手的。只要冒出这个念头来,脑中就很快被晦暗难明的情绪所覆盖,她不知不觉中屏住了呼吸,双眼沉沉一片,鬼使神差地低头向非望靠近过去。
呲。
不仔细听就会听漏的细小声音忽的响起,云端一凛,还没能完全捕捉到这声音的来源,就感到手上的剑猛地一抖。
异变忽生,非望的剑身猛烈地颤抖起来,云端眼睁睁看着它银白色的剑身渐渐泛起浅金色,随即是某种熟悉的烧灼气息弥漫开来,非望渐渐变重,她却更加用力地握住了剑柄,眼中怔怔映着那渐渐加深的金色。
然后在她眼前,许久未见的赤金色火焰在非望的剑身上绽放开来。
与此同时,有人惊惶地捂住了自己的右眼。
眼前原本就模糊的景象瞬间黯淡下去,却没有完全消失,至少还能看到云端面上那混着震惊和难以置信的神情,以及那双漆黑眼中突然亮起的光,像是废墟中残存的灯火。
“什么、怎么回事”
右眼传来的灼热感烫的要命,许久未曾经历过的熟悉体验让人不知所措,商粲喘息着退到一旁,尚未从方才产生的异变中理清个所以然,原本静静立在一旁的白衣人影就走到了她身前,抬手轻轻点在她捂着右眼的手背上。
清凉的寒意传来,灼热的右眼随着手掌都快要冻僵而渐渐冷却下来。商粲咬着牙放下手,勉力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才敢抬头看向那白衣人影,纵然知道她不会作答,却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你是不是做了什么”
面前的人与方才还在光幕中看到的人一模一样。白衣翩然,眉目清冷,墨玉般的双眸瞬也不瞬地看着商粲,专注而执拗,只是闭口不言。
这种时候让她看到这么一双眼睛,实在很容易联想起方才看到的景象。商粲顿了顿,重又补充道“你刚才、在云端想要在我眼睛突然烫起来的那时候,你是不是做了什么,非望”
“”
非望依然没有作答,只是安安静静地看着她,与过往别无二致。
两年来均是如此,商粲自知问不出什么来,半放弃地摇了摇头,走到一旁的桌前坐下。不远处的光幕已经熄了,也不知道非望是用什么基准在给她开这个方便之门,总之商粲能在这里看到光幕的时候看到的东西从没让她心情好过,但偏偏又忍不住要去看。说来也只是饮鸩止渴,愿打愿挨罢了。
毕竟她也没有其他事可做了。
商粲看了看默不作声地跟着她走到桌旁坐下的非望剑灵,第不知道多少次腹诽道物似主人形也不该是这么个相似法,只是刚刚移开视线,非望就面不改色地动了动椅子,硬是又挪到了商粲面前。
今日似乎比平日更难以捉摸一些。商粲为难地抿了抿唇,在心中出受制于人无可奈何的无声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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