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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
阿平立即大声回答,然后又加了句:“上次已经做过试验了。”
上次……我的嘴角不由抽搐,就是那“上次”
导致了我脚拐和腰扭伤,腰伤是轻的,隔日便好得差不多了,可这脚拐伤了却痛到此时。
阿平也不跟我客气,当真就挤进了木桶里,等他蹲身下来时立即水漫过了桶溢出去了。毋庸置疑,因为桶的尺寸而使得我们两人的身体紧贴在一起。不过阿平却还知道要避开我受伤的脚,并且在水下轻轻按揉。
痛自不必说,但可能因为水下的温暖缓冲使得那痛意并不太强烈,反而感觉有些酸麻。
到此时我也褪去了那羞意坦然面对了,尽管这时自己身上仅有兜衣蔽体,也尽管两人的身下紧密相贴,那又如何?我们是夫妻呀,比这更亲密的事都不知道做了多少回了。
伸手捋了捋他垂落在鬓角的一缕发,想了下又将他的木簪给抽了出来,一头长发随之而散,我说:“帮你洗头发吧。”
他抬眸轻瞥了我一眼,点了点头后稍稍侧转过身。
于是我捧了水去淋在他的头上,不可避免有水从他前额滚下,划过眼帘时我看他不停眨眼觉得好笑,故意用水从他额头淋下。几次之后他察觉到了,抬起眸来扑闪扑闪地看我,像一只蠢萌的小兔子睁着无辜的眼睛。
染上风寒
不过那目光随之下滑,落在了我颈下,我低头一看顿时羞红了脸。此时我为了要替他洗发必然得直起身来,于是大半的身体在木桶之上,而身上穿着的那块红布兜衣跟没穿死的,将自己那还算凹凸有致的身形全都暴露了。
一急之下,我用水朝他脸上扑去。但他只出自本能地闭了下眼,很快又睁开了,伸手把他眼睛一蒙,口中轻喝:“不许看。”
可话出来我感觉这张老脸有些挂不住,怎么口气那么像是在撒娇呢。
阿平不知道我心里头那许多九九,将我的手拉下来后就拽在了掌心里摩挲,总算目光不再流连在我胸前了。两人都很疲累,即使这么亲近也并没有发生擦枪走火的事,就只是我帮他洗好了头擦过了背后换他帮我洗。后来我身上最后一件兜衣也被他除下了,当他这举动产生时只是心头微微荡漾了下,便任由了他去。
原因是能感觉得到他抚在我身上的掌很轻柔,并没有一丝的邪念在其中。
洗好后他先出了浴桶,也先不急着给自己穿衣,将我抱坐在之前他端进来的长椅上,用浴巾为我擦干水后便蹲在了面前。他抬起了我的脚仔细看了看,起身拿了跌打药膏又过来时我忍不住道:“你要不先把衣服穿了吧。”
我这脚伤都这样了也不急于一时,用不着他这般……赤条条的为我服务吧。
但他就是不听啊,不但不听,还是直接把我忽略了,心思就扑在我那受伤的脚踝上。抹了药膏一点一点轻揉,其实再轻都疼,不碰也疼,不过这回我没像之前上药时那样鬼哭狼嚎,一直忍着,忍不过了就咬紧牙关。
总算看到他把药膏放下我也大松了一口气,煎熬终于过去。
但下一瞬见他又要来抱我,不由急声询问:“你要干什么?”
“抱你回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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