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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又再补充道:“我的意思是,你们都是距离我们断山镇很远很远的那种外地人,对吧?”
谢曲点了点头,眼里隐隐流露出不解。
如今面对面亲眼见到了,也看清楚了,谢曲才敢肯定这个杜小山身上沾的,确实就是尸气。
而且、这么浓郁的一身尸气,按理说通常只会出现在将死之人身上,而不是出现在这么个身强体壮,看着至少还能再活五十年的年轻男人身上。
范昱显然也和谢曲有着同样的疑惑,一双黑亮的眼滴溜溜转着,把杜小山来回打量好几圈,最后悄悄对谢曲传音道:“怪事,你看他身康体健,寿数宽裕,身上又怎会带着如此重的尸气?”
“不知道。”
谢曲微微眯起眼来,“而且比起他身上的这股子尸气,我现在更想知道他为什么会出现在咱俩床底下。”
管他究竟是什么邪祟,身上又为什么会带有如此浓重的尸气。
横竖任他是天王老子来了,如这种莫名出现在别人床底下,半夜坏人好事的行为,就都该遭天打雷劈!
这么想着,谢曲看向杜小山的眼神,也逐渐变得极哀怨。
于是两个彼此怨恨的人就这么互相瞪着,时而这边怨气大一点,时而那边怨气大一点。
倒是范昱。
范昱想得就比较开,觉得既然谢曲如今已经变得很听话了,那么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就算今晚做不成,也总有一天能做成。
所以范昱对待杜小山的态度,就显得比谢曲稍微和蔼了一点——虽说范昱其实也有点不爽。
“先不说别的,你这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大半夜的,为什么要顶着满脸的血,跑到别人床底下吓人?”
范昱问。
闻言,杜小山看向谢曲的眼神,顿时就变得更哀怨了。
“你问我为什么满脸血?好问题,还不是被你们俩给害的。”
杜小山抬手一指,沉声控诉道:“本来我在这个床底下藏得好好的,已经偷着住了几天了,一直没有被现,哪料今天竟然来了你们两个住店的。”
“住店就住店吧,还要耍流氓,你们自己拍拍那床板,那玩意都破成什么样了,哪里还禁得住折腾了?”
说着话,又再抬手指指自己脑袋,叹一声气,“结果怎么样?床给你们俩压塌了,还要连累我这脑袋被折出来的木板子刮到,差点就寿终正寝了。”
“塌就塌了吧,我寻思着赶紧往外爬,别等会四个床脚全断了,把我真的压死在床底下,没想刚伸出去一只手,就被踩住了。”
谢曲:“……”
范昱:“……”
……这个杜小山,他究竟是怎么把钻人家床底说得如此理所当然,清新脱俗,乍一听居然还很占理的?
说真的,这也算是个人才了。
不知怎么的,当听见杜小山说出耍流氓这三个字时,谢曲眼神闪烁了几下,忽然有点心虚。
再加上如今杜小山的样子确实非常凄惨,谢曲在心虚之下,不知不觉就变得没有那么哀怨了。
“虽然……但是……不管怎么说,你总归不该钻到别人床底下去睡觉呀,你是断山镇人,你如果想住店,直接下楼去问掌柜的开间房,不就行了么……”
许是杜小山脸上的表情太过理直气壮了,谢曲越说声音越小,说到最后,还忍不住转头看范昱,不是很确定地问道:“……小昱儿,你觉得我说这话占理么?”
范昱默然摇头,看着也是满脸的迷茫,比起回答不占理,反而更像在说我也不知道。
另一头,桌子旁边,在睡梦中被莫名开了瓢的杜小山,被床上坐着那俩人气得一边倒抽冷气一边笑。
“你们这些外地人懂什么,啧,我今天可真是太倒霉了,怎么就碰见你俩这种冤大头?”
杜小山摇着头感叹道:“外面有那么多的人,难道就没有一个告诉过你们,我们这个镇子每年三月都不留外客?”
“不听劝,非得住下来不算,还要半夜开我的瓢,害我差点就没忍住喊出声来,被他们抓到。”
说着,便从衣袍上随手撕下一根布条来,简单包扎了脑袋上的伤口,再一瞥眼,犯愁地看向床边那一小摊血迹。
那是他方才往外爬时,不小心蹭上去的。
杜小山所有的埋怨都太理所应当了,就像忽然出现的不之客不是他,而是非得留下来住店的谢曲和范昱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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