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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出去的是五十來號人,回來的也就是二十多個,而且人人的身上都帶著傷。
他們一衝進難民的隊伍裡面,這些難民一下子就亂了套了。
魯達福扯住了一個血糊糊的人問道:「怎麼了這是?」
「殺人了!我們不過就是進去想要搶點糧食,結果這些人抄著傢伙事兒就沖了過來,往死里打我們,不少的人都被打死了!他們不是人啊!」
這麼個功夫,後面的那些人都已經追了過來。
魯達福一看,來的都是些凶神惡煞的漢子,直覺不好,回頭大喊道:「鄉親們,抄傢伙!」
秦荊將自己一直背在身後的重刀抽了出來,面色冷冷地站在了魯達福的前面。
「里正叔,你後退!」
「別,先別急著打架,讓我來說說!」
魯達福對著已經打紅眼了的那幫人揮了揮手:「你們聽我說,我們這些人不曾參與去地里偷糧食的事情,所以這件事兒與我們無關,咱們沒有必要因為這件事情就傷了和氣。再說去偷糧食的這些鄉親們也是因為實在是沒有糧食吃了才過去的,還請你們高抬貴手,就放了他們吧!」
「滾開你個死老頭!你們這幫鱉犢子玩意沒有一個好東西!我們那麼一片地都給嚯嚯了,別以為我們村裡的人都是好惹的!今天老子就把你們這般癟犢子玩意全部都給滅了!」
說到這裡,那些人已經如同剛下山猛虎一般地衝進了他們這些難民的隊伍裡面,提刀就砍,就連手無寸鐵的女人都不放過。
秦荊一把就把魯達福拉到了身後,大喊了一聲:「他們不是普通的村民,他們都是悍匪!抄傢伙干他!」
康村的這些村民全部都抄起了手中的傢伙事兒,秦荊提著刀,對著衝過來的一個人男人就砍了下去。
關嵐讓關半山帶著楚修、楚靈兒和楊千里躲進馬車裡面,自己拿著三棱刺也沖了過去。
秦荊說的沒有錯,這夥人就是生活在這裡的悍匪,他們用這裡的田地作掩護,白天種地,晚上幹著打家劫舍的事情,在這一片橫行已經十多年了,但是因為所處的地界偏僻,一直都沒有被官府找到蹤跡。
他們毫不憐惜人命,這些路過的難民在他們的眼裡就和村子裡面養的豬狗沒有什麼區別,何況還是這些難民先惹到的他們呢。
對付這樣的人,絕對不能留手,秦荊冷著臉,手起刀落就砍翻了兩個。
他身邊的楊墨也不含糊,雖然傷勢還沒有痊癒,但是一手捂著肚子,另一手提著刀,也大開殺戒了。
魯惠和孫岩他們好不容易找到了一條小溪,等著回來之後,看見他們宿營的地方都被鮮血染紅了,立刻拎著鋤頭也加入了戰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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