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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慢!”
女贼唤回吉义,将手一指,笑道:“你个小客人,好没道理!那多出来的五十两金子,不分我个抽成?就连道谢也不跟我说一声?”
吉义一愣,慌忙拜道:“女大王在上!小的不是不谢,只是委实……委实不知怎么称呼女大王。女大王若要抽成,哪怕抽个十成,小的也是心甘情愿。”
牛大王与女贼听了都乐。女贼笑道:“我们这儿只有一位大王,我哪里是甚么女大王了?我姓楚,名叫春莺,春天的春,莺鸟的莺,你叫我名字就好了。”
吉义道:“不敢当,姑娘在上,小的怎敢直呼姑娘大名?”
楚春莺道:“那就叫我姑娘也罢。你与我说着话却不时看牛哥,是怕他吃醋怪罪你么?你莫慌!我只是哥哥的干妹子,又不是压寨夫人,你慌甚么?”
吉义听这么说,又见牛大王笑得极欢,果然没有见怪之意,胆子便大了些,正眼向楚春莺看去,越觉得她容貌标致,身材窈窕美妙。这样一个好女子,为何落草做了山贼?
楚春莺颇能察言观色,猜出吉义所想,笑道:“你敢是疑惑我为何在此?我告诉你吧!我家本来是卖艺的杂耍人,我本来是捡来的婴孩,无名无姓,养我的人家姓楚,给我安的名字叫做春莺。”
吉义听了,同情道:“原来你是无父无母之人。”
楚春莺摇头道:“我怎无父无母?养我的楚老夫妇,便是我的父母了。他们不曾亏待我。即便有些儿责打,那也是我顽皮得紧。我自认我这顽皮呀,若要天下排名,纵然不是头名状元,至少也可以中举的了!”
吉义听楚春莺自称顽皮状元,至少是个顽皮举人,不禁莞尔一笑。
楚春莺接着道:“因此说来,我也是有过慈父慈母的。我正想着大了要报答他们,不料却因为我,给他们惹来杀身之祸……”
吉义吃了一惊:“杀身之祸?”
楚春莺神色一沉:“是!只因我十四岁那年,被一恶霸看中,他要霸占我,我那老父母稍有违拗,便被打死!是我强颜欢笑,做了那厮的妾,誓必使他满门灭绝,报我家破人亡之仇!后来牛哥为民除害,攻打那厮。我便来个里应外合,助哥哥结果了他全家。一门六十三口,一个不曾走漏!嘿嘿,痛快!”
吉义听得暗暗心惊,心想做山贼的果然得有本事,而且性情须得刚忍。就连这个小小女贼,外表明媚照人,没想到却也十分杀伐果断。浓浓的血债,重重的血报,她只轻轻道来。
楚春莺再把话说下去:“自那以后,我做了牛哥的干妹子,随哥哥上山落草。山上日子,逍遥自在,且我不时出外打探,行走江湖,多见世面,广有乐趣!我看你也会武艺,何必呆在小村里?不如归家接了母亲,同来山寨快活如何?”
吉义瞠目,没想到说来说去竟会被邀请落草,慌忙道:“姑娘……姑娘在上!小的世代都是良民,小的只想安分守己过活,小的母亲目盲,上山多有不便……”
楚春莺见吉义惶恐,笑道:“我只是随口说说,你竟如此认真。也罢,你为献宝远道而来,诚心可嘉,且不忙走,可留一宿。”
吉义恨不得立时归去,无奈牛大王也挽留吉义住一天再走,吉义违拗不得,只好答应。
于是牛大王一行人打猎,要吉义陪着,边打边说些闲话。
吉义虽然多历贫苦,性情却是乐观豁达,言语亦有几分可喜。楚春莺与吉义年纪相仿、性情相似,话儿格外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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