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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渊好奇道:“胡小姐为何带面纱,不以真面目示人呢。”
胡梦莹凄然一笑:“小女子是不祥之人,我的三个夫君,都是见了我的样貌,才去胡家下聘娶我,然而我嫁他们没多久,就害得他们暴毙而亡,所以我以纱遮面,免得再害了他人!”
王渊摇头:“这是封建迷信,哪有什么不祥之人,那要么是巧合,要么有不为人知隐秘,你也不必自责,更不必以此,来束缚自己!”
“多谢公子宽慰!”
胡梦莹无辜大眼睛一颤,闪过一抹异色:“不知诗涵妹妹近来可好?”
王渊身子往后挪了挪:“你和诗涵是朋友?”
胡梦莹低头道:“县城大户人家不多,李家虽然钱财不多,但却是书香门第,小时候我们经常一起玩。”
“但自十三岁父母过世之后,我接手了胡家生意,便再也没见过她,只听过她的一些消息。”
“外边传言公子经常打她,我想那肯定刘家的诡计,以公子的修养,怎会打女人呢!”
王渊苦笑不语。
那是前身恶行,继承了这具身体,他无法否认。
而胡梦莹只是经销商,也没必要跟她解释!
因为在一线天耽误,一行人没赶到镇上,只能露宿荒野。
两队人马,生了两堆柴火,各自准备好吃食,便休息。
王渊本带了帐篷,在一线天为了装金子、银子,扔了很多东西,现在只剩被褥,在马车里。
安排好上下半夜值守、看守红叶,一行人开始休息!
王渊也在车外!
守上半夜的大虎劝道:“渊哥,你身体弱,受不了风寒,去马车挤一挤,你要是病了,我们怎么办啊。”
王渊摇头:“孤男寡女,夜里在车里不方便,我还是不去了!”
二虎也劝道:“渊哥,我们就在车边,有什么不方便的。阿爹说你身子弱,一不小心就会生病的!”
王渊仍然摇头。
“装什么装,下午不两个人坐里面,腻腻歪歪一下午!”
下地了不仅手,连脚也被绑的红叶,撅嘴气呼呼。
王渊扭头笑眯眯道:“一丈红,你再敢这样给我说话,信不信我让人脱了臭袜子,堵住你的小嘴!”
“你、你……”
红叶头皮麻,咬牙闭嘴!
别人做不出来,但这黑心烂肺家伙,一定做得出来。
为了让四当家掏钱,这小贼要割她耳朵、剜她眼睛、切她手指。
马车里,一阵思想斗争的胡梦莹开口:“公子,上马车休息吧,深秋寒气很重,身子弱的会受风寒。要不小女子下车守夜,不会污公子的名声。”
“别下了,我上车!”
王渊咬牙上车。
这个时代缺医少药,前身底子不好,真伤寒问题大了!
车厢里黑漆漆,谁也看不到谁。
王渊伸手一摸,碰到一个小手,立刻手也缩了回来。
按照下午位置做好,两人尽可能拉开距离,但仍能听到彼此呼吸、心跳。
忽然,马车外传来红叶扭捏声音:“那、那个嫂子,下车来帮我一下,我、我想那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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