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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下午的时间里,王胖子使尽了浑身的解数,死活都没从老痒的嘴里抠出什么重要的信息。对此,王胖子也只能说,人家一个结巴,就不要强求人家说太多的话了。
到了晚上,老痒在一家小饭馆里开了一个包间,
三巡酒过,老痒才说起,自已三年前是怎么进去的,
老痒摘下了自已耳朵上类似于挂饰的。缩小版的六角青铜铃,放在桌子上,
“当……当年,我……我就是因……因为这玩……玩意才进去的,”
老痒喝了些酒,整张脸都红了起来。
吴斜和王胖子都认出了桌子上的东西,他们刚看见老痒耳朵上挂着这玩意儿的时候,只觉得是什么类似的小饰品,加上老痒的头发有些长,也挡住了一部分,所以就没注意。没想到这人这么勇,居然把这一个不定时炸弹带在身边,这不是嫌命长吗?
王胖子警惕性拉满,只要面前这人敢有什么异动,他直接把这货拿下!
吴斜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小心翼翼地从桌子上拿起铃铛,发现这东西是哑的之后才松了口气,手在桌子底下对着王胖子打了个手势,王胖子不动声色地放松下来,继续对着老痒敬酒,
“大兄弟,你这玩意儿是哪淘过来的?看着像是个不错的宝贝呢!”
王胖子的语气里满是恭维,
“那……那是,当年就为了这……这么个小玩意儿,我们那一整……整支队伍,就活着出……出来了几个,除了我之外全都被枪……枪毙了!要不是我当……当时装疯卖傻混……混过去了,估计也得和……和他们一样挨枪子儿!”
老痒的话里带着得意,
王胖子对着吴斜使了个眼色,吴斜立马会意,给老痒倒了杯酒,“老痒,仔细说说。”
老痒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后,又给自已倒了一杯,手指蘸了点酒,在桌子上画了一个类似于树杈子一样的东西,“知……知道这是什么吗?”
王胖子伸长脖子看了一眼,不在意的开口道:“这不就是根破树枝吗?有什么好问的?”
“去…去你的破树枝,这…这是一棵树,一棵…几百米高的青铜树。”
老痒结巴道,
“不是,虽然你的画画水平有限,但是你跟我说这是一棵几百米高的青铜树?你是不是搁这扯淡呢?几十米高还有可能,几百米高,你这不是在逗人玩吗?”
王胖故作惊讶道,
“我……我没事逗你玩干……干嘛?这……这都是我的亲……亲眼所见,”
老痒说完,又看向吴斜,“吴……吴斜,有……有没有兴趣跟我干一票大的?”
“好啊!这两天清点一下装备,装备准备好之后就出发。”
吴斜毫不设防的直接答应了下来,
王胖子一脸震惊地看着吴斜,他现在好想过去抽吴斜一下,看下能不能把这人打清醒过来。
王胖子半夜从床上醒来,都得骂一句:吴斜是被人下了降头吗?他的心眼子怎么都喂了狗了?
吴斜给不着痕迹的给王胖子打了手势,王胖子看着吴斜的手势,悬着的心放了下来,要是吴斜真的脑子抽风了,他不介意启PLANB,直接把人打晕送到京城,回炉重造一下吴斜的心眼子。
饭局结束后,吴斜和王胖子把已经喝醉的不省人事的老痒,送到了附近的宾馆里,把人安置好之后,两个人打车回了吴三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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