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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瞿嘉语气淡淡地,视线仍在书里,只是忍不住想起,方才楼下的男人也是在等人,他妹妹是叫鹿跃吧,与母同姓,聋哑人。
“应该没事的,单纯被放鸽子了呗。这几个姑娘还挺生气,在底下一边找书,一边骂人呢。那我先走了老板。”
“好。路上小心。”
瞿嘉目送自己的员工离开,二楼之上又恢复安静。
她把书页合起来,独自在窗前,刚才的位置站了一会儿,眼望着外面波涛幽荡的南湖,似乎寒气穿过玻璃钻了进来。多冷啊。陈皖南真是不怕冷。
刚才他就站在楼下,与她一层楼板的距离。
这个坏男人。足足六年没见了。
瞿嘉想起他在大学时,有一回,抛下学业去杭州找她。
当时是跟着导师做一场演讲,停留了半个月。陈皖南在深夜里打电话给她,来车站捡他。那真是捡,也是隆冬,穿着单薄的黑色羽绒服,灰色运动裤看不出原来颜色,将近一米九的个子让他看上去更加单薄,与寒风中站前广场上站着。
瞿嘉冲过去一把抱住他,感觉搂了一根人形冰棍,问他为什么出现在这里,弄成这幅样子。
“想你了。”
他当时声音冻的发抖的呢喃说。
瞿嘉后面才知道他下火车遇上扒手打劫一个学生,追过去时,遇上团伙围截,真是运气不好,纵使那群有组织犯罪者们以奥运会水准混饭吃的逃跑速度,架不住在一个准刑警面前作案的惨运气,被打的落花流水。
陈皖南自己挂了点彩,衣服滚得不成样子,他擦擦嘴角的血,从站前派出所出来,就打电话给瞿嘉,叫她来捡人。
那天晚上,看她心疼又怜惜的眼神,他表情得意坏了……
“老板,我们要结账啦。”
女孩子青春洋溢的嗓音,在楼梯口,唤醒了瞿嘉。
“就来。”
瞿嘉声音艰涩的回过神,手上咖啡完全冷了,她随意的放置在小圆桌上,踱步下楼。
隆冬夜十分漫长,湿冷的寒风在店外呼啸着。
女高中生们一人抱着一本书籍,嬉笑闹着从这家无名的书店走出来。唯有一个女孩子,同样的花样年华,她赤身,躺在公园水泥公厕阴湿的小径上,静悄悄的,死亡多时。
作者有话要说:新文,刑侦,破案。
第一次写,不足之处,指出,加以改之。
其他的不说了,以文示意。笔芯。
开文前三章,前五十留评,送红包。
☆、擦肩
清晨的南湖上散着雾气,蒙蒙地,裹湿了地上的尘。
晨练的大爷大妈穿着花花绿绿的服装,手持扇子,八卦剑等物,伸头探脑,占据了第一围观要点。
公厕比较老,灰蒙蒙的水泥外观,门前长了一排浓密的竹子,遮的阳光晒不进,女死者就躺在阴湿湿的小径上,赤身,血染透了泥土。
看上去是个高中生,生前长的花容月貌,朝气蓬勃。
此刻,好看的脸蛋依然好看,却煞白的死气着;身体稚嫩,女性器官发育的十分青涩,法医检查完毕后,用无纺布微微盖住这上下两处,算是遮羞。
一个穿蓝色清洁服的中年胖女人,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在封锁现场,“可怜呐小姑娘!”
“您仔细说说怎么发现尸体的。”
问话的女警,见大妈终于能好好说话,赶紧拿笔严阵以待,深怕一个落后,大妈又哭上了。
“我是真吓坏了。”
大妈心有余悸的哭道,一边拿眼扫描掀开警戒线走进来的一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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