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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见我扯他,轻呲了声,没接茬儿。
沈叔摇头,“有志啊,你这个人心眼不坏,但性子太急躁,肝火旺,容易吃大亏,要收敛点。”
“沈大师您啥意思?”
二哥按捺不住,我加重力气扯他,“二哥!”
他在家就是,沾火就着,要不是我爸看的严,揍他时下死手,二哥真容易进去。
“有志,人有些脾气没事儿,得讲分寸。”
沈叔微抬着眸眼,“遇事你要是能忍住,这辈子就太平了。”
“那白费了!”
二哥哼了一声摇头,给我夹了夹菜,:“沈大师,我梁有志这人吧,欺负我不行,欺负我妹,我家里人更不行,反正啊,我就一个观点,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要犯了我,我弄死他!”
我见沈叔叹气就赶紧找补,“沈叔,我哥其实心地特别好,他仗义,在我们临海他要是看到谁受欺负了,保证不会袖手旁观,我小时候,他有次在路边看到几个混混欺负女大学生,二话不说就上了,后来那女生差点成我嫂……”
妈呀,二哥一愣的同时我也想掌嘴,八百年前的事儿我怎么也能拎出来,要是让我现在的嫂子听见
就废了,“沈叔,我就想说您别跟我哥一般见识,他心好,就是说话不注意,才得罪人的。”
“呵。”
沈万通轻笑出声,“梁栩栩,谁有你心好啊,今天这个事儿,不还是你让我放那东西一马的?”
崔文娜?
“沈叔,这事儿是您的功劳吧。”
“我的?”
沈万通似不解,:“何以见得。”
“您故意的嘛!”
我说着,“您其实就是想放她走,所以才打的很慢啊。”
如果像那颗石子和枯叶一样,欻一下,我根本没时间喊嘛。
前后一琢磨,就知道沈叔的用意了。
“好。”
沈万通笑了,“那你说,这个脏东西她怕我吗?”
“怕啊。”
“怕的话为什么还敢进门呢。”
沈万通道,“她附在陈茵身上,完全可以在山下就离开,为什么还要来挑衅我呢。”
“文娜姐有冤屈呀!”
我说着,“她不是真想让陈茵死,因为她本质是个好人,不,好鬼,文娜姐是需要一个途径,去诉说自己的委屈,正好,让我看到了,解开心结,就走了。”
“很好。”
沈万通颔首,“这就是我说的,行的是道,医的是心。”
我似懂非懂的看他,思维似一下子炸裂,金光而入,茅塞顿开!
“沈叔,所以你一早就知道文娜姐有冤屈,才会询问她,也没出手对不对?!”
我睁大眼,“凡是来找您的事主,如果有脏东西,像我这种,脏东西就不敢出现了,凡是能出现的,那
只能是两种情况,一种是脏东西认为自己本领非凡,能赢过你!另一种,是有求与您,需要您解怨度化,您开解的不光是鬼神,还是人心!”
妈呀!
行当一下就变得崇高了啊!
“梁栩栩,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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