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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痛!”
五儿痛得直哈气,“好啊!你还敢打我!你个野种!”
“你说谁是野种?”
“你!你本身就是野种!全家人都知道你是野种!你个臭不要脸的,没人要的野种,你滚!你凭什么赖在我们家不走!……”
依然听她千声万声地骂野种,这些话再次刺激了她的神经,使她失去了理智,她举起手中的半边木瓢,又迎头痛击,给了五儿一下。五儿头一偏,砸在了肩膀上。半边木瓢再次断裂,瓢体掉到地上,瓢柄还握在依然手中。
五儿一连挨了两下,依然那两下也使出了全力,五儿痛得眼冒金星,口水长流,嘴里“嘘嘘”
地哈着冷气。
五儿就是战神转世,这两下一点也没有削弱她的战斗力。
只见五儿呼啦一声推倒板凳,一步跨过来,伸出右手,一把薅住了依然的头。
论扯头,依然自然不是五儿对手。依然是长,五儿是刚到耳垂的运动头。
呲溜一声,依然的头被五儿薅下一绺,缠在手指上,梢在空中飞舞,好像得胜的战旗。
依然的武器断了,只剩一个瓢柄,太短了,拿在手里乱戳,根本戳不到五儿。一时,五儿占了上风。
那时,四岁的九儿在旁边,看见两个姐姐打起来,一开始吓呆了,手足无措。后来回过神来,赶紧跑过去找哥哥们。
那时丰贵正在房里躺床上呆,听九儿一说,急忙过来拆架。
自然,十七岁的丰贵不费吹灰之力就拆开了两人,五儿哭着去找母亲告状,四儿站在原地哭。
那时缪春香正在菜地里干活,为白菜上肥。
听五儿一告状,疯一样跑回家,从碗柜顶上扯下“家法”
。自然,被修理的,是依然。
这时,丰云也背着药箱从门外进来。
“你怎么又打孩子?”
丰云也是拿缪春香这人没辙,她脾气越来越暴躁,越来越不讲道理,动不动就打孩子们,尤其是四儿,这孩子好像是她的眼中钉肉中刺一样,好像除掉才能罢休。
不管是不是亲生,养了十几年,就算是养的猫猫狗狗,也有感情,缪春香怎么就能如此对待!
“住手!你给我住手!”
丰云喝道。
“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你怎么只知道打?哪有你这样做母亲的?你简直是个暴君!”
丰云劈手夺过缪春香手中的家法,嗖!扔到了灶堂里。
灶堂里有些余火,不一会儿,那根竹编就冒烟,燃起来了。
“你自己看看!你自己看看!”
缪春香拉过五儿,扒开她头,后脑上肿起一个血包,粉红色,出微弱的光亮。又扒开她肩上的衣服,那儿雪白的皮肤上,有一道鲜红的月牙形血痕,尽头有一个三角形的小洞,略微有些出血。“你自己看看,丰四儿把丰五儿打成啥样了?这是谁吃的亏大?丰五儿不是你的娃,你不心疼?”
“不是不心疼!娃娃们打架,大人参与进去算啥子?好歹应该以理服人,教她们和睦相处,互相爱护,而不是谁打不打得赢,吃不吃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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