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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儿吓得哭了起来。
这时,睡在对面床上的五儿醒了,怒气冲冲地骂道:“半夜三更,你嚎啥子丧?你娘死啦?”
四儿和妹妹一直不对劲,也没什么话好说。
不知怎么回事,四儿觉得妹妹一直瞧不起她,仇恨她,好像前辈子就是一对冤家似的。四儿虽然愚笨,但这一点她还是看得出来。
接着,就听见妹妹起床,出门去了。
不一会儿,母亲跟着妹妹进来。
“你干啥的?半夜三更哭啥?你妹妹明天还上学呢?”
母亲说。
“我……我……”
四儿不知道该怎么说,事实上,她也根本没弄明白生了什么。
“睡了哈!你实在睡不着,去外面坝子头待着去!”
妹妹恼怒不已地说。
母亲在昏黄的煤油灯光里看了妹妹一眼,又看了看四儿,然后端着用墨水瓶做的煤油灯出去了。
母亲走后,四儿一个人躺着,怎么也睡不着。她仔仔细细地回想刚才生的一切,越想越不明白到底是做梦还是真的。
说是梦,可是她明明看见一个黑影跑出去了,说是真的,可是别人怎么没看见呢?如果是真的,那是什么人呢?如果是小偷,那小偷是跑出去了还是还躲在家里?可是一家子那么多人,别人都没现,为啥就她一个人现了?况且,门窗都关得好好的,小偷从哪儿进来的?
也许是做梦吧,四儿想,不知怎么回事,自己总是这样多疑,甚至有时大白天的,在家里,也觉得暗处有一双眼睛盯着自己似的。
还是睡吧,别胡思乱想了。可是越想睡,越睡不着。
实在睡不着,四儿就索性起床,开门走了出去,反正妹妹不是说,睡不着就去外面坝子头待着吗?那就待着去吧。
坝子里露水很重,夜风吹来,她打了个寒颤。
坝子边有一口老井,是他们饮水用的,井口用石头砌着。
四儿坐在井沿上。井水里倒映着几颗星子,出幽冷幽冷的绿光。水光里,有一张苍白的脸,瞪着呆滞的双眼和她对视。
四周寂静极了。
草丛里,夏虫偶尔出梦呓一般的唧唧声。
看来,世间万物,都在好好睡觉,都沉睡在自己的美梦里。
周围的一切那么熟悉,也那么——美好吧?四儿心里平静了许多。到了这时,才感到胸口火辣辣地痛。
她把手伸进衣服里去摸了摸,感觉润润的,就解开纽扣,低头一看,看见自己刚刚有点育的胸口上,有几道抓痕,还冒出一串血珠。
她又感觉到双手,手臂,背上,腿上,似乎到处都隐隐作痛,伸出双手一看,手背上也有许多抓痕,挠起衣袖一看,手臂上也是那样。
难道是有鬼吗?
母亲她们都说她疑神疑鬼,说她不过是做梦而已,那么,她身上这些伤痕到底是哪来的?
她毕竟还小,根本不知道生了什么,只是觉得委屈,觉得疼痛,同时心里有说不出的恐惧。
第二天中午,哥哥们和五儿都上学去了还没回家,九儿也出去玩耍没进屋,大姐嫣然还未回来,房间里只剩下了四儿一个人。
她再次绾起衣袖,赫然看见那些抓痕还历历在目,手背上的青紫也还在。
她索性脱了她那件绿色格子粗布衣裳,对着窗边那块布满裂缝的镜子一照,果然看见背上也有好多青紫色,也有些带着血珠的红色抓痕,只是那些血珠也成了紫黑色。
特别是她那小小的刚有些育的乳房上,那几条抓痕更长更深,血珠也已经干了。
大姐不在,四儿也不知道该告诉谁。
这一天,她就在忐忑不安中,期待这一切不是真的,也期待姐姐快点回来,为她解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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