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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路迢如實作答:「我是武人,對於穿著、或是物件,並沒有什麼特定的喜好或是講究。平日在家,我喜歡看看兵書,推演兵法,還有練武,偶爾喝喝酒,心情不好的時候會喝很多,喝多了話會變得又多又碎。」
梁言念詫異。
「還有,我沒有怎麼念過詩詞歌賦之類的書,肚子裡沒什麼墨水,我唯一喜歡看的書就是兵書,一個人待的時間很長,有時候可以獨自一人在房間裡待上五六個時辰。」
「從某種層面而言,我很無。」
他看向梁言念,坦誠直視著她眼睛,以示自己所言真實。
梁言念沒想到他回答得如此直接,一時訝異,而後心中便有喜悅忍不住滋生蔓延。
她看著白路迢,笑意顯現,眼睛亮晶晶的,兩眼漸漸笑彎成了月牙兒。
白路迢不解:「怎麼忽然笑成這樣?我說的話有這麼好笑嗎?」
「不是好笑,」梁言念糾正他:「我是因為開心才這樣笑。」
「開心?」
「嗯,開心。」梁言念笑吟吟望著他:「我很高興你能夠直接告訴我這些事。」
白路迢眉角往上挑了挑,眼裡有一絲笑意浮現,雖是轉瞬即逝,卻仍可見其好心情。
他又道:「以後你若是需要什麼,想說什麼,直接開口與我說便是。我這個人不喜歡彎彎繞繞,脾氣不算很好,以免誤會,不論何種事,你若想說,盡可直言。」
梁言念眼中光亮更深,微微顫動的眸子裡映著一個小小的白路迢的面容。
她眨了下眼,忽問:「那我要是說了讓你不高興的話,怎麼辦?」
白路迢稍稍挑眉。這個……倒也算是個問題。
話自口出,因人不同,因情緒而異,難免會有些不盡人意的地方。至於高興不高興……
他道:「暫時沒想到,先記著,以後再談這個。」
梁言念點頭:「好。」
「叩叩叩——」有人敲門。
迎風樓老闆的聲音傳來:「白少帥,飯菜備好了,現在方便送進去麼?」
白路迢應答:「進。」
房門隨後被推開,迎風樓老闆帶人將飯菜送入廂房,客客氣氣擺好後,很快退了出去。
白路迢望著桌上那兩壺酒,抬手輕按了下眉角,忘記交代迎風樓的老闆不要送酒過來了。
梁言念也看著那兩壺酒,水靈的眼睛眨了下,而後轉眸看向身側的白路迢,眼裡帶著幾分期待。
白路迢瞧見她那眼神:「你想喝酒?」
梁言念抿了下唇:「嗯……喝一杯,應該無礙吧?我只是覺得,今日值得慶祝一下。」
雖然過程有些不在自己意料中,但結果顯然是好的,她與白路迢將話說開,他也不抗拒,這怎麼也是件值得慶祝的好事,不是嗎?
喝一杯,不會醉,應該無事的。
白路迢挑眉:「既然你想喝,那便小酌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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