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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桃儿的婢女道:“能发生什么事?侯爷和夫人在里头呢。”
“侯爷今日醉酒,只夫人在里头,万一出什么事呢?丹砂姐姐今日不在,不然也有个拿主意的。”
桃儿听了,想了
()想,说:“那我进去看看,你在外头候着。”
()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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婢女悄悄进门,卧室外间灯火亮堂,却静谧无人。她犹豫了会,往里头走,内室里也同样安静。
侯爷沐浴,夫人去哪了呢?
她奇怪地往净室走,可走到门口,听得里头喁喁私语,脚步停下来。
“阿娴,这样呢?这样可受得?”
女子低低地“嗯”
了声,听起来像是哭泣,又像欢愉。
婢女好奇,走近看了看,透过门缝隙瞧见里头光景。只见她们侯爷和夫人同坐在浴桶中,两人半身没入水中,而夫人靠坐在她们侯爷怀里,身子时不时起伏。
夫人仰着脖颈,眼角微湿,满脸娇艳春色。
婢女吓得大跳,赶忙垂眼往回走。待悄悄出门后,才松口气。
小婢女问:“桃姐姐,侯爷夫人可有事?”
桃儿红着脸:“侯爷夫人好着呢,咱们等着就是。”
这厢,净室内,苏娴似有所感:“适才可是有人进来了?”
“并无。”
“祁渊,水凉了。”
“你冷了?”
祁渊停下。
“有点。”
闻言,祁渊将人抱出浴桶,取外衫裹在她身上。
苏娴没明白他此举要做什么,转头看去。
祁渊道:“先撑着。”
他示意她扶着衣架:“我一会就好。”
说完,他掌着她的腰,继续埋入泥泞中。
结束后,两人也没叫婢女进来服侍,苏娴坐在妆台前擦拭头发。
她记起此前的谈话,又问:“裘老先生何时离京?”
“下个月。”
祁渊餍足地靠坐床头,也不做其他,就望着镜中的女子。
“那拜师要做些什么?”
苏娴从镜中与他对视:“我得准备起来,裘老先生学识渊博,德高望重,珉儿拜师可不能马虎。”
“无须你准备,”
祁渊突然起身走来,夺过她手中的帕子:“我帮你。”
苏娴由着他,以往祁渊也帮她擦头发。他做事细心且认真,头发擦干后还会帮她按摩脑顶的穴位,极其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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