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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拯救黑化冷血军阀4（第3页）

她躲在他身后，都不敢抬头，像是一直把脑袋藏起来的小兔子。

他微微一笑，声音温和：“还要走走吗？”

他手里还拿着枪，却好像什么事都没有生，刚刚要拿她挡枪的人似乎也不是他。

温裙连忙摇头：“不走了，我们赶紧回去吧，我害怕。”

封度也没有多说，带着她回到车上。

他不说话时，脸部线条绷紧，有些让人无所适从的淡漠疏离。

温裙也不敢开口说话，生怕不小心惹怒他，他看起来就是一个喜怒无常的人。

封度的手指动了动，忽然想到，那朵红玫瑰不见了。

或许是掉落在地上了吧。

他的瞳孔漆黑幽深，静静地看着窗外，情绪毫无波动。

车内空间不大，他闻到了一股若有似无的馨香。

可是花不是已经丢了吗？

封度长睫轻颤，转头看向温裙。

少女坐在另一边车窗旁，闭着眼睛假寐，脸颊瘦弱，皮肤白得几乎透明。

他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在她紧抿的唇上，她的唇色被抿得白。

封度盯着温裙看了很久。

温裙头皮麻，感觉自己都要炸毛了，强忍着一动不动，假装自己已经睡着了。

她暂时不想面对他。

封度自然知道她不可能毫无所觉。

刚刚经历了枪杀，她就算心再大，这个时候也不可能睡着。

他知道，她知道了他想要拿她挡枪的意图。

封度并不觉得自己要向温裙解释，尽管他后面并没有真的拿她挡枪。

他们之间的关系，说到底，都是利用和被利用的关系。

他利用她，她何尝又不是在利用他。

这样想着，封度的脸色越淡漠，闭上眼睛，不再看装睡的温裙。

温裙暗自松了口气。

真好，他没有犯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