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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勾了勾他的小拇指,再把大拇指指腹相贴:“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你要是敢食言,下辈子投胎当猪。”
“还挺狠。”
陈嘉遇忍不住笑出声,拇指用力,加深了这个印记,“行,我要是不陪你到一百岁,下辈子就当猪。”
乔落苏脸上终于彻底雨过天晴,抬手摸摸他两边胳膊,衣服都被风吹凉了。
她握住他的手,加快脚步往招待所走去。
刚进入房间,没来得及脱外套,陈嘉遇一手按住门,一手将她掐着腰肢抱起来,放在矮柜上。
灼热的呼吸瞬间驱散掉身体内的寒气,手扶在他胸口时,乔落苏脑中短暂划过一个念头。
他没准还真的是铁打的,穿这么薄,体温却依旧像火炉一样热,力气也大得仿佛要将她揉碎。
但很快,这点残存的思考都被他疾风骤雨般的侵略给搅散。
“看得出来是挺想我。”
陈嘉遇满意地低笑,手指泛着凉意回到她腰间,另一只干净的手抬起她下巴,逼迫她对视,将女孩羞赧的神色尽收眼底,“是先洗还是一起?”
乔落苏脑子嗡了嗡,刚想说先洗澡,却被他直接抱进淋浴间:“等不了了,一起吧。”
乔落苏以为他口中的“一起”
是指两个人一起洗澡,可后来她发现她错了。
陈嘉遇所谓的一起,是把该做的都一起做了。
凌晨过后,她哼哼唧唧地拽着他胳膊,眼睛都花了,困得不行,男人低下来轻咬她耳朵:“攒了两个月的粮,不给你好好吃顿夜宵?”
夜宵也没有吃这么多的。
乔落苏软绵绵的力道捶在他胸口,却被男人汗湿的手攥住,贴在他心脏跳动的地方。
“听听。”
他俯下来,将她抱紧,“太想你了,心都乱了。”
乔落苏嗅着他发间的香味,一瞬间心也乱得不像话。
她被他哄得云里雾里,任他胡搅蛮缠,一整晚几乎没怎么睡。
醒来都快要中午了,久违的浑身酸软,骨头像是接错了地方。卫生间里有水流声。
乔落苏穿上拖鞋走过去,看见男人在洗手台前给她搓内衣。
“门口袋子里有新买的衣服,我洗过烘干了,你先换上。”
陈嘉遇望着她笑了笑,“这套就这么带走吧,他们那烘干机功
率小,得烘几个小时,你一会儿还得回市区。”
“嗯。”
乔落苏全身上下就穿着件真丝睡裙,站到他身后抱住他劲瘦的腰身,“你一大早去给我买衣服了?”
陈嘉遇手里拧着她的内衣,轻笑了声:“嗯。”
乔落苏心口钝钝地疼了一下:“没睡觉?”
镜子里男人满脸的无所谓:“我不困。”
“其实……”
乔落苏咬了咬唇,鼻尖泛酸,“你不给我买也没关系的,我可以回去再换。”
“那怎么行。”
他擦干手,用指尖敲敲她额头,“你从来不穿隔夜的衣服,不能在这儿就破例,多难受。”
她确实不穿隔夜的衣服,哪怕洗烘过也要换新的,除了冬天的羽绒服和大衣。
以前不觉得自己太矫情,可一想到他累了一整夜,又大早上出门给她买衣服,洗衣服,忙到现在都没休息,她第一次有点嫌弃自己,不自觉抱紧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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