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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云凡对她非常的讨厌,从来没给过好脸色,一想到这就头痛,也不知道晏南修给他吃了什么迷魂汤。
“莫…云凡他性子直,给他些时间他会接受你的。”
“你说的,如果他一直不认我,你想办法解决。”
晏南修哦了一声,马上眉眼含笑地说:“你嫁于我,不认也得认。”
“滚!”
用过午膳,眼看云裳又要窝到老虎皮毛里,晏南修看那张虎皮越看越不顺眼,他搓了搓手掂量了一下,还是把人拉了起来,推出了屋外。
云裳很久没出门了,被大太阳照得有些眼花,有些不适应,待感官恢复就看到了多姿多彩的鲜花开在路边,连空气中都是好闻的花香味。
顺着青石板走出去,路两旁都是怒放的花朵,花园里去年种下的花,果真一簇一簇开遍了满园子,有了植物和花香宁王府温馨了很多,生机盎然的王府一点也看不出住的是被软禁的王爷。
晏南修像在遥吾山上一样亲自打理了一会花园,他摘了些刚开的花枝做成了花环给云裳戴上,“鲜花配美人,宁王府有你才能像个家。”
云裳突然沉默了,难不成以前的王府……突然‘汪汪’的声音打破了平静。
去年被晏南修一手提走的小狗,已经长大了不少,怀渊和他玩得太高兴一不小心就闯了进来,他长高了一些,脸上也脱去了些奶气,看到两人停住脚步直愣愣地站在那,脱口问道:“云姑姑,你怎么在这里?”
自从怀渊去宫里和向红瑜学习后,回王府都很晚了,后来晏南修被软禁在王府中,皇上提议怀渊就住到宫中,一个月回宁王府几回。
今天上午,他一回府就和小狗疯玩起来,在府里到处乱跑,一不小心就跑到花园里来了,没想到看到了许久不见的云姑姑,真是又惊喜又惊讶。
晏南修听出了怀渊语气里的不解,皱了皱眉道:“向先生没教好你礼仪吗?怎可在王府内乱跑乱窜。”
怀渊不解的眼睛睁得更大了些,向先生当然教过他这些,云姑姑怎么会在府中,刚才和父王的举动才有失礼仪。
他小小的心里正犯着嘀咕,云裳已经弯下腰蹲在他面前,“最近在宫里可有好玩的。”
小孩子的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立即把所想的事抛去了脑后,“当然有好玩的,我最喜欢射箭骑马了,皇爷爷让邻国来的小王子当我的伴读,他箭射得比我还好呢。”
晏南修听他这么说,算下日子岭河国送来的质子应该到了,没想到父皇让他做了怀渊的伴读。
怀渊很久没见到云裳也很兴奋,把开心的事说完后,拉着她的手不断地跟他吐槽先生有多严苛,宫里的规矩有多繁缛。
云裳看着他小嘴跟个炮仗似地说过没完,从两眼放光变成苦大仇深的烦恼样儿,想起了娘小时候教自己穿针引线的光景,不禁红了眼眶,真是年少不知愁。
晏南修看到云裳微变的表情,猜想她应该是想到了过去,静静走到她身边,从宽大的袖口伸出手握住了她的掌心。
或许是受情绪的影响,她的手掌一点温度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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