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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了后还真的认真想了想,然后点了点头。
我也不食言,先亲了一下他的额头,看他不满的眼神又亲他的鼻尖,这次他直接用手指了下自己的唇。我抿唇而笑,毫不吝啬地俯吻而下,并且还吧唧出声,然后再退开了去点他的额头道:“你染了风寒,就不怕传染给我呀。”
还以为他要立即一脸担忧,却没想他憋了憋嘴,萌态毕露地道:“就是想你跟我一块难受。”
我又好气又好笑地低头把他嘴巴堵住,狠狠啃了一通,直到嘴唇肿了才问:“满意了不?”
他绷不住笑了,“满意。”
总算把这小子给伺候乐了肯放人,我下地去拿竖在床边的木棍当支撑,这是我之前去灶房端水时找的。脚已经成那样了,能不再受力而伤还是避免吧。
见阿平一直在看着我,眼睛一直随行,不过到底一场高烧后反应有些迟钝。我拾掇完自己后就跟他说:“我去灶房了啊,你把眼睛闭一会再休息一下。”
这次他倒是很听话,乖乖的把眼睛给闭上了。出了房门我还在心里头想,这小子一生病就怎么变得这么黏人的呢?
虽然拄着一根木棍很费力,但煮粥也就把米和水下锅里,然后坐进灶膛生火烧柴。
不出半个时辰,灶房里就热气腾腾了,我也汗流浃背。大夏天做饭最煎熬,之前还能在灶膛里加了柴火便去外边散散热,可现在脚伤着也不折腾了。捋了捋汗湿的发,决定再添一次柴就任它去了,鼻子已经能闻到很浓的粥香。
无需揽镜自照也知道这会儿我这形象必定极差,也不可能精贵到大早上的烧水洗澡,充其量打一盆凉水擦一把脸,再理一理头发,便又拄着木棍先回了一趟房。
推开房门一条缝看了眼,见阿平正睡着便关上门往屋外走。老郎中家住在村尾,沿路过去遇上村里人都纷纷询问我的脚怎么了,于无非就是不小心摔了一跤拐到了的解释,我只能无奈地一遍又一遍回答。终于到了村尾,正好看见老郎中端着一筛子走出来,他看到我愣了愣,随之视线落至我拄着的木棍和脚,“夫人过来老夫这边,是为了脚伤吗?咦,怎么一点好转都没?是我开的那跌打药不行?”
老郎中的眼睛利,透着鞋袜也能看出我那脚踝又肿胀起来了。
但我摇了摇头道:“不是的江大夫,是阿平夜里受凉染了风寒,我上您这抓一点去风寒的药回去给他熬着喝。”
我自认语气是平静的,可老郎中却没来由的大惊失色,并且放下筛子疾步上前而问:“怎么得了风寒?你快给我说说症状,天气如此炎热按理不太可能会染风寒的。不行,我还是去拿药箱跟你过去瞧一瞧吧,可别不是风寒症。”
看着已经急转回走的老郎中,我也是愣了,不过片刻就见他提着药箱行色匆匆出来了,瞧一瞧也好,难得这位老人家心肠好这般主动。
病后撒娇
不过我不想浪费时间,就先提醒了句:“江大夫,您带上治风寒的药了吗?”
“病症还需对症下药,等老夫诊断之后再抓药也不迟。”
我坚持:“还是先抓一副带上吧,假若不是得了风寒也可以备后需。”
老郎中顿了顿,踌躇的样子像是想要拒绝但又说不出口,过了一会才妥协:“好吧,那请夫人在这边稍等,我回后屋去抓药。”
看着他转身时我忽然心头一动,不经大脑思考就脱口而喊:“再抓上一副金创药吧。”
他惊异地回头,“是谁受伤了吗?难道阿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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