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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她和公仪简碰杯,然后一干而尽。公仪简不疑有它,亦一饮而尽。柳意之再次为她和公仪简各斟了一杯酒:“这杯酒还是敬先生,多谢先生能让子持伴在左右。往后子持走了,望先生能记得子持。”
语罢,柳意之笑靥如花却眸中含泪。她仰脖子吞下一干而尽,微颤的眼睑一阖,将眼泪逼回。酒杯放下时,她仍旧是笑意盈盈的。
“自然是记得的。”
公仪简还是温润如玉的模样,眼底却又了些许苦涩。原本千杯不醉的他第二杯酒一下去,整个人便熏熏然了。
柳意之又将酒斟上,将一杯放在公仪简手里:“这杯酒,就当是我和先生的交杯酒,可好?”
她终久没忍住,眼泪簌簌而落。她端着酒杯的手穿过公仪简的臂弯一饮而尽,又捉住公仪简的手,在公仪简浑身没甚气力的时候将酒喂入他的口中。
公仪简双目凝在柳意之的身上,好似含着一团火一般。柳意之将二人的酒杯放在桌上,又和公仪简的小厮说她要和先生下棋,让他守在门外不要让人打扰。公仪简一贯的脾气如此,在他和人弈棋之时,就算出了天大的事情都是不能去打搅他的。小厮不疑有他,应下后便出去了。
而公仪简则站起了身子,他看向柳意之,双眼中似乎有波光在流转着,黑曜石一般的眸子让柳意之心动又心伤。
她温柔地看着公仪简:“先生,我做了对不住先生的事,望先生醒来后不要介怀。”
柳意之扶着公仪简往拔步床去。公仪简看到柳意之,本想是将她推开的。但他浑身无力地被柳意之扶着坐在床沿,根本使不出气力,唯有腰间那苏醒了的物事正剑拔弩张地顶着衣袍。
而柳意之放开公仪简后,便解开了衣结,衣裳顺着她的肩头滑下,扯开的腰带带着裙子落在地上,里边儿是一套大红色的衣裤。她含着笑道:“先生,今日子持要嫁给先生。”
公仪简双眼凝视着柳意之,他闭了闭眼,有些困难地说:“子持,穿上。”
柳意之眸光湿润,她坚定地摇头,将身上的衣物褪净,便伏在了公仪简的身上,按照老嬷嬷所教,吻住了他的唇,而后羞涩确又迅速地拉开了公仪简的衣袍,褪下他的锦裤。她一寸一寸地亲吻着公仪简,终于在公仪简意乱情迷之时,她举身,对着那让她害怕的物事坐将下去。
撕裂的痛楚传来之时,柳意之几乎就要晕过去。她咬着下唇,不敢让自己发出声音来。公仪简的双手情不自禁地放在了她的腰上,托着她让她撑着他的肩头不住地上下……
纱帐之中,一双人影抵死纠缠着,急促的喘息在纱帐间此起彼伏。大约因着药物的关系,公仪简在锦褥上不复平日里的温雅,变得锐不可当……
作者有话要说:
☆、重生
约摸一个时辰之后,二人方才雨散云收。公仪简因药物的缘故已沉沉睡去。柳意之忍着双腿间的疼痛打着颤儿将自个儿拾掇好,又为公仪简擦去了一应污秽、穿上衣物,方才端着木盘带着美酒出去。
柳意之想得清楚明白:这般一来,公仪简醒来之后看不到任何痕迹,自然不会把事情当成真的。如此他便不会因为这个事儿愧疚悔恨。她终于还是得到了她的先生。
回到自家房里的柳意之又拿着公仪简往日里赠她的书看了看,便到了晚间。她用的是她所穿里裤擦的那些污秽,她洗澡一向是不要人服侍的,故而晚上让人备好浴桶和花瓣后,就在洗浴之时将那里裤洗净,又狠心用发簪在自己的手臂上划了道口子浸在水中。如此一来,浴汤内会有些许绯色也便不足为奇了。
得知柳意之的手臂被划伤,刘夫人免不了训斥了柳意之身边的丫鬟一番,又让她身边的大丫鬟送了好些伤药来给柳意之。
晚间睡下时,柳意之忆起后来公仪简反客为主将她压在身下强而有力的顶撞,身下虽还是疼的,心下却舒坦。她和他的先生终久成了最为亲密之人。
时间一点一点地流逝。因着这几日刘夫人忙着操持柳意之的成亲之事,一个人忙得恨不得劈成几瓣子来用,故而柳意之也不必去正房陪着刘夫人用膳。
翌日晚间,柳意之将将才用罢晚膳,刘夫人便带着身边儿的丫鬟捧着妆盒前来。刘夫人常日里养尊处优,即便已经是三十好几的年纪却仍旧有着明眸皓齿雪肤花貌,更难得的是还有这二十几许年纪的女子没有的风韵。
她一进门就笑道:“我的儿,快来让我瞧瞧。咱们的子持出落成了大姑娘,明儿就要出阁了。”
她说到“出阁”
二字就一手拿起了手帕子拭起泪来。“往后到了别人家,咱们娘俩儿也不能时常得见了。”
柳意之站起了身低着头,想起自家的盘算,没脸见刘夫人,只好拿话先支吾着:“太太这是说的哪里话。横竖高家也在京里,太太若是想子持了,只管叫人来说一声,我立马就回来和您说话儿。”
刘夫人闻言扑哧一笑,手绢儿包住的手指点了点柳意之的额头道:“嫁了过去就成了夫家的人,哪里就能时常回来?”
她的双眼中满是怜爱,好似在说柳意之这般大了还不懂事。
柳意之红着脸一笑,亲自去端了把椅子来请刘夫人坐下,又亲自奉了茶。想到今日就是她最后能尽孝道的时候,柳意之亦有些伤心。
刘夫人看到柳意之走路的模样儿,神色顿了顿,仍旧拉着柳意之的手笑道:“我的儿,快来看看,这是我一早就让奇珍阁给你打的首饰,就当做是为你添妆。”
柳意之谢过刘夫人,刘夫人就和她贴身的大丫鬟说了句话儿,不多时那丫鬟就让绿玉馆里的丫鬟送来一壶酒。
柳意之知道刘夫人向来疼爱她,看到刘夫人像是要和她饮酒的模样儿,她心下也有些伤感。刘夫人对她视如己出,从来有什么好吃的好用的好看的都紧着她,可她却罔顾父母教养之恩,私自嫁娶不说还打算……
只怕明日她就要成为这京中的笑话儿。只因她,要在花轿里了结这一生。此生,她只喜欢先生一人,又如何能嫁给别个?
眼下柳意之对刘夫人强笑道:“太太对我好,我一生都记得。”
刘夫人嗔道:“客气什么。往后咱们也难有在一处的时候,咱们娘俩儿还没在一处喝过酒,今日就同饮一杯,说说梯己话儿。”
说着又让房里的人出去,只说有事过会子再说。
待人出去之后,刘夫人又拉住了柳意之的手含泪道:“我苦命的儿,我晓得让你嫁进高家是委屈了你,那高涧看上去是好的,只是为人却不正派。我遣去打听的人今儿才回来说,那人在床帏间有些要不得的毛病儿,把人作弄死的事都是常有的。往日里我也劝过老爷莫要急着定下婚事,只是京中适龄、又和柳家门当户对的男子不是长得不好看相就是人物猥琐举止应对去不得没甚学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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