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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半个月前刘家托人来说媒,当时弟弟小同正高烧不退中,急需一笔药费看郎中。无疑刘家的提亲是雪中送炭,因为聘礼除了米粮和猪肉外,还有十两银子。
十两银子可不是一个小数目,足以为弟弟抓药看病也还有余留很多。
当下父亲眉头都没皱一下就答应了,得了我的聘礼为弟弟看病。是阿牛哥在得知这件事后接受不了,他去打听了刘寡妇家,竟听闻刘寡妇的这个儿子其实是个傻子。
傻子我脑中默默滚过这两个字,嘴里微微苦涩。
依然是那妇人的声音:“阿平,去拿桌上的龙凤酒喝。”
阿平愣愣地侧转过身,我看到一个身穿暗蓝色衣裳的中年妇人站在那处,脸色阴沉。
门处还站了一个,正是今天的喜婆。
原本来迎亲时喜婆都还欢欢喜喜地说着吉利话,这时看我的目光里却含着一丝嫌恶。心知肚明是因为什么,我只能把苦水往肚子里咽。
只听喜婆尖着嗓子吆喝:“怎的这般没规矩的,见着婆婆还不跪下敬茶?”
心头一凛,眼前这妇人就是我的婆婆刘寡妇?我急忙要起身,却不料慌急中踩在了自己的裙摆上,一个倒栽葱朝着身前的肩背跌扑过去。
紧随着发生的一切在我意料之外。
我和刚刚成婚的夫君狼狈地滚成一团,头顶不知是喜婆还是婆婆的惊呼,几度欲图爬起来但因两人喜服缠绕在一起而失败,反而越挣扎越缠得紧,混乱中也不知是谁在对我又掐又拖的,我出于本能地抵抗,于是地上滚成一团的人数变多,惊呼和尖叫声此起彼伏。
我在慌急中想抬头,不防头上的钗子勾住了什么,只听见一声“嘶”
在耳旁,随即身下的两只手臂将我的头给压制住了。我趴在了对方身上,鼻间萦绕的气息很杂陈不一,有喜婆身上俗气的胭脂粉香,有布料陈新的樟脑味,还有一股难以言说的清冽夹杂在其中。
厉害婆婆
失神只是半刻,立即就被喜婆的大呼小叫给拉走了注意:“啊!钗子勾着姑爷的头发了。”
“都给我闭嘴安静!”
一声震吼是从我婆婆口中传出的,那一霎空间沉寂,鸦雀无声。余光里看到她扶着桌椅起身后又弯腰而下,只觉头皮一紧,立即感觉到被撕扯的疼意。下一刻只听见头上咔嚓声断,那根木制的凤钗被折断了丢在地上。
心中一沉,这是我唯一能够拿出来给装扮的饰物,却没想只戴了一天就断了。
没了头发的缠绕我下意识地抬起头来,却没料自己与阿平离得这么近,从鼻尖到唇瓣都擦着他的脸庞而过,我瞬间懵了,怔怔地与那双眼睛四目相对。
“哎呀,怎么这般不知羞的,我真是瞎了眼给牵上这门子婚事,光天化日跟野男人不知检点,现在又还压在姑爷身上,这成何体统?”
喜婆是出了名的牙尖嘴利,而此时又口没遮拦地在骂我,顿时在屋里点燃了一把火。
只听刘寡妇一声怒喝:“还不起来!”
等我终于从一堆乱中爬起身还没挺直腰板时,突的一掌朝我扇来,避无可避也不及反应,一巴掌差点将我又掀翻在地,踉跄着后退了几步抵在了床柱上才稳住身形。
刘寡妇这一巴掌扇得又重又狠,我那半边脸瞬间就麻木了。阿平从地上爬了起来,将我看了看又看了看他娘,表情似有懵懂,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刘寡妇拉着阿平上下打量后关切询问可有受伤,得到儿子的摇头否定后才转向我,眼神中余怒未消,看我的目光也是寒意涔涔,“不管你在婚前有多不知检点,从今天起进了我刘家的门就得守我们刘家的规矩,但若你再跟什么野男人有勾搭被我知道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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