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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摩挲着,然后往里面刺。
涂平几乎都要叫出声来了,他扭了扭身子想避开,惊慌又茫茫的嗫嚅说。
“脏,那里脏。。。。”
魏洲没说话,置若罔闻的按着他挣扎的身子,依旧往里面插。
干涩的地方并不适合进去,魏洲便勾着手指从前面被操红的地方抹了一把湿漉漉的液体,然后又往涂平的后面里刺,这次勉强能进去了。
涂平的危机意识又升了起来,他没有忘记刚才魏洲就是用手指捅进去了他的前面,然后就是那个可怕的东西插了进来。
他怕极了,不停的试图从魏洲的身下钻出去,魏洲咬了咬他的后颈,温温和和的声音却让他立刻就僵住了。
“平平乖一点,不然我就吃了你。”
尖利的牙齿就悬在他的皮肉上,好像一口就能咬断他的脖子。
涂平吓呆了,瑟瑟抖的说不出来一个字,努力忍着害怕的哭声,被他怎样抚摸和侵入都不敢动弹。
魏洲奖励的亲了亲他的耳朵,笑着说。
“真乖。”
尽管魏洲做了比之前还要更久的开拓,但性器插进来的时候,涂平还是疼的下意识就想躲。
浑身都像是被撕成了两半,最柔软的地方被野兽的器官反复碾着,狭小的地方不断的被撑大深入。
涂平熬过了浴室里的侵占,没想到这时还要更痛苦,他凭着本能奋力往前爬着,只是魏洲的手始终牢牢的困着他,好像和他的皮肉长在了一起。
在持续的抽插面前,涂平终于敌不过逃避的本能,变成了原形。
皮毛不算太白的兔子战战兢兢的窝在床上,现突然逃离了魏洲的钳制后就拼命往前跳,也不知道方向在哪里,跳的时候还不太利索,一瘸一拐的。
突如其来的意外让魏洲怔了怔,任谁在这种事中途被打断都不会有好心情,他的脸色沉了下来,伸出手抓住了撞到床头栽倒的兔子,毛茸茸的触感摸起来很舒服,但他现在并不想看到。
兔子的长耳朵垂下来遮住了红红的眼睛,蜷缩成了一个小团,在他的手下显而易见的着抖。
魏洲这时也失去了耐心,阴沉的声音听起来极为冷酷。
“平平,立刻变回来,难道你想我也变成原形吗?”
魏洲的原形是一只花豹,论体型是兔子的十几倍,到时候就算一口吞下兔子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兔子出了格格的咬牙声,像是牙齿战栗着上下相碰,几秒后,涂平又以人类的形态出现了,整个人都蜷缩着,脸埋在了床上,还能听到恐惧的抽泣声。
魏洲按着他的肩,轻柔的吻着他的身体,哄着他说。
“乖,一次就够了,不会弄太久的。”
涂平不知道一次是多久,但如果是浴室那么久的话,那好像还需要很长时间。
他哭着,心里已经将魏洲列为了自己最害怕的食肉动物,没有之一。
这次即便魏洲又安抚了他很久才进去,涂平也还是没有放松下来,被他撞的出小声的尖叫。
魏洲从后面弄他,又过了很长时间终于弄了出来,他射在了里面,抽出来的时候还能看到精液从臀缝里流出来。
涂平已经吓得神志不清了,被他抱着去浴室里洗澡时也还垂着头,下垂眼显得乖巧极了,小脸白,眼睛和鼻头都哭红了,格外惹人怜爱。
都已经半夜了,魏洲才抱着涂平在卧室的床上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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