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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了。“
闵氏带着嫣儿自去打点晌午的筵席了。乔鸢出了齐王府大门,往城东走去。在城东,有青月堂的一个据点。就算已经成了半个幽王府的人了,但她还是没忘自己是青月堂出身的,这就是乔鸢做人的原则。
为了怕被跟踪,乔鸢故意在街上兜转了一圈后,才往那家糕点铺子里去了。送完消息后,她买了几盒酥饼和糯米点心,然后出了门。回去的路上,她忽然想起一件事,便随便拦了一人问道:“你们这儿最好的金楼在哪儿?”
那人往南边一指道:“南城大街上有家金宝来,算是不错的了,只是路远了些。姑娘要是想近点,前面芙蓉巷子里有家珍珠楼,也是不错的,价钱还公道。”
“多谢了!”
乔鸢顺着那人所指的方向去了芙蓉巷子。她是想定做一样金器送给昭荀,因为这么久以来都是昭荀送她东西,除了那缕头发丝之外,她没送过任何东西给昭荀。她知道昭荀喜欢小药称,所以打算做个足金的小秤砣当挂饰给昭荀。
拐进巷子后,前面真的有家珍珠楼,地方虽然偏僻了一点,看门庭装潢还不错。她兴冲冲地快步走了过去,刚想踏进去,却被一个侍卫没头没脑地喝道:“滚出去!这儿不做买卖了!”
乔鸢一愣,抬头往里看了一眼,只见一楼大堂里一个人影儿都没有,只有五六个侍卫凶神恶煞地搜罗着,好像在抓什么人。
“没听见吗?滚出去!”
那守在门口的侍卫又喝道。
乔鸢往那侍卫身上看了一眼,发现这几个人跟之前左徽所带的手下穿着是一模一样的,难道是左家的暗卫?光天化日之下出动暗卫来抓人,莫不是有什么万分紧要的事儿?
“聋子是不是?”
那侍卫不耐烦地喝道。
乔鸢道:“我来找这里的掌柜的。”
“不是跟你说了,这儿不做买卖了吗?”
“这儿不做买卖?”
乔鸢故意生气地说道,“那我定下的东西怎么办?前几天我在这儿定了一件足金的玩意儿,今天正是时候来取,怎么回事?说不做就不做了吗?听说天子脚下乃律法严地,竟有这等落跑的商人?”
“只是今天不做,你明天再来吧!”
侍卫不耐烦地吆喝道。
“那可不行,”
乔鸢一边往里瞄一边说道,“谁知道你们说的是真是假。我那物件可值钱了,要不这样,叫了掌柜的来说话,否则我指定报官去!”
那侍卫很想一脚踹了乔鸢出门,可听见乔鸢说报官,他又忍住了。回身招呼了一个兄弟后,那人从后院里领了个中年男人出来,一把推出门道:“有买卖出去谈!谈完了再回来,真是麻烦!”
那中年男人便是掌柜的。乔鸢急忙拉了他到一旁,问道:“大叔,你家铺子出了什么事儿啊?”
那掌柜一脸焦心地笼着袖子说道:“哎哟,我说姑娘,你哪位啊?打听这个做什么啊?你没瞧见吗?我家铺子今天没法做买卖了,你改天再来吧!”
“到底出了什么事儿?”
“哎哟喂,姑娘,你打听这个做什么啊?不怕惹着那些人啊?”
“我知道他们是左府上的人,我不怕,你只管告诉我到底出了什么事儿就行了。”
那掌柜斟酌了片刻后,把乔鸢拉得更远一些,悄声说道:“姑娘,实话告诉你吧,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刚刚还开门做着买卖,忽然就来了好些人说是左府上的,要搜查个什么人。”
“什么人?”
“唉!说起来我也认识的,前些日子我收了个小学徒,那小学徒有个同乡今年高中了,是个进士老爷,姓田的。本来以为他前途大好的,可谁想到居然把左府里的人给得罪了,这下是什么前程都没了!你想想,在这京城里得罪了左府还有命活吗?”
“姓田?叫什么?”
“田易生!”
乔鸢不认得田易生,自然不知道他是谁了。就在此时,银楼二楼上忽然纵身跳下一个人,把乔鸢和掌柜的都吓了一跳。那人像是没什么功夫,跳下后似乎崴了腿脚,趴地上起不来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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