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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雀皱着眉:“陛下没有说不让世子回去啊,早一些晚一些又没什么分别。”
“既然没分别,为什么不能早一些?”
宋绯反问道,朱雀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宋绯推开窗子,一缕斜阳洒进,在脸上聚成模糊的光晕,韩云起站在树下练剑,因逆着光,只看到侧面剪影,一剑一式都漂亮极了。她盯着看了一会儿,长长地吁了一口气:“今天天气不错,我出去散散心。回来给你买胭脂。”
说行动便行动,叫上韩云起一起,吴侍卫昨晚喜当爹,今天倒是没有跟着。其实宋绯觉得吴侍卫没必要再暗中保护她,上回跟踪她的人是他们自己人,魏蓉也兴不起什么大风浪来,吴侍卫这样高手中的高手整日跟着她真是大材小用了。
这个时辰,东市上正是热闹,走马观花地转了一圈,只买了一盒胭脂,瞧见路边卖玉器的小贩,饭摊前有一对年轻的夫妻,女子挑选了一对组佩,大概是太贵了,两人起了小小的争执,男子后来不知说了什么,女子噗嗤笑了出来,日光下可见脸上淡淡的晕红。
宋绯有些欣羡,用不着大富大贵,这种殷实平凡的幸福也挺令人羡慕的。
宋绯笑了笑,举步往前走,那对年轻夫妻与她错身而过,还没走远,忽听身后啪一声清脆响声,她也没在意,继续往前走,走了一会儿突然觉得不对劲,猛然回头,发现跟在身后的云起不见了!他不会不跟她禀告一声就走,难道被什么绊住了?
宋绯急急掉头往回走,路过刚才的卖玉器摊,发现那边里三层外三层地围满了人。
宋绯走过去,听见年轻女子气急败坏的声音:“我的玉佩,你赔我钱,你赔我钱!”
然后又是男子无奈的声音:“姑娘……在下……”
话还未说完,刚才出声的那女子瞬间拔高了嗓音道:“你这人怎么这样,把我的玉佩撞碎了也不赔钱,还有没有天理了!”
宋绯挑眉,这个声音,不是云起还能有谁?她想挤进去,可是百姓们看热闹的心都太强烈了,围成一堵厚实的墙,宋绯无奈,她身量本就高,踮起脚一看,只见韩云起局促地站在那里,女子跪在地上,两手死死抱着他的右手,含泪指控。
宋绯觉得太夸张了,一个玉佩而已,怎么哭得如丧考妣?而且云起也没说不赔钱,那姑娘抱着他的手,他想拿钱也没法拿啊,又不能对女人动粗。她自袖中取出钱袋子来,忽然觉得不对劲,这姑娘明显是无理取闹,而且哭声里有夸张的成分,她不动声色地观察四周,日光下,一抹微芒晃过眼前,她微微抬眼一看,发现前方几十步远的酒二层雅间,窗户敞开一点,铜质的箭簇微微露出点头来,那箭头所指的方向……她心头骇然,小腿都在颤抖,眼前离自己最近的是一家店铺,她什么也顾不上,飞速地奔到那家店里。
店主迎上来,笑呵呵道:“公子要买衣服?”
宋绯勉强笑道:“您这里可有后门?”
对方摇了摇头。
宋绯有些虚脱,将店主拉到一旁,把整个钱袋塞到他手里,店主讶然地看着她。她道:“没别的事,就是请您帮个忙,刚才外边围了一伙人在看热闹,您帮忙看看人散了没有。还有有没有一个穿青衣腰佩长剑的年轻男子。”
原来就这点小忙啊,店主爽利地应下来,走到门口一瞧,又折回身,摆摆手道:“散了。你说的人也没见着。”
宋绯心头一沉,韩云起怕是上别处找她去了,她也不敢往窗边站,就怕刺客的箭穿破窗户插入她身体里,她朝店主招了招手,“您看看对面酒楼里的二层有没有窗户敞着?”
店主依言去看了看,回来说:“没有,这天气谁开窗户啊。”
宋绯道:“一点也没有么?您可瞧仔细了?”
“我这眼神好着呢,准没看错。”
宋绯还是不信,猫着腰走到窗户边捅破窗纱看了看,对面二楼的窗户一溜紧闭,她紧张得要死,对方该不会是见她一直不出来,准备找过来吧?她琢磨着集市上人多混乱,偶尔还有巡逻的卫队,就算杀人成功也不好逃脱,所以才故意隐藏在暗处刺杀,应该不敢光明正大地行刺吧?
宋绯转而打量了下门扇,雕花镂空,徒具好看,恐怕有功夫的一脚就能踹开,这该怎么办?她攥紧了手掌,不能这样坐以待毙啊,她急得挠心挠肺,店里还有七八个客人在眼前晃来晃去。
宋绯心中一动,她又把店主叫过来:“您给我拿件女装来,不要太艳丽的。越朴素越好。还有给我拿件披风。”
说完,转身上里屋去了。
店主心里还纳闷呢,难不成对方有变装癖?不过他不管那些,有钱赚就好。挑了件女装,给送了进去。
宋绯躲在里屋里,迅速地换下衣服,又卸下头上的冠和簪,头发披散下来,这样的环境里也没东西可装饰头发,她解下来系玉佩的丝绳绑在发尾处,虽然简单了些,但不至于令人觉得怪异。买的胭脂也派上了用场。一切整理妥当,她靠在门板上,全身都惊出冷汗来,浑身粘腻,许久不穿女装,好不容易能有穿的机会却是在这样生死攸关的时候。
她深吸了口气,打开一条门缝冲店主招了招手,店主走过来,待看清了,惊讶得张大嘴,宋绯早有准备,一把捂住他的嘴道:“不要声张,还有你把客人都请走吧,至于损失我来赔偿。”
店主见钱眼开,找了个借口忙去赶人。宋绯将披风的兜帽拉上,想想又拉下来,捂着脸反而是掩耳盗铃了,她将头发往脸前拨了拨挡住一些,抬脚迈出里屋。
店里的客人正陆陆续续地往外走,宋绯不动声色地插到人群里,跟着他们一块走出去混淆敌人的视线。
刚跨过门槛,迎面走来一青衣人,他的身体挺得非常笔直,浑身看着充满了力量,尤其那双眼,像鹰隼一样锐利。
宋绯再怎么眼瞎也不能欺骗自己说对方是来买衣服的,她眼神闪了闪,暗暗告诉自己要镇定,一定要镇定。
☆、有惊无险
青衣人侧身让开道来,右手按在腰间的佩剑上,目光一一扫过打他身边经过的人,宋绯走在最后面,吴侍卫今天刚好不在,刺客就出现了,绝不是凑巧,难道有人给他通风报信?也不对,纵然整个玉都城都知道吴侍卫昨晚喜当爹,但没几个人知道吴侍卫在暗中保护她。那就不是通风报信了,或许对方这阵子一直在跟踪她,蛰伏已久,今日终于让他钻了空子。
宋绯想起前一阵跟踪她的人,也许是有两波人,是她大意了,以为对方是卫国派来的。
如果对方一直在跟踪她,那么对她的相貌就很熟悉,想要骗过他不是太容易。她为自己捏了把冷汗,尽量装作从容地走过,青衣人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一瞬,然后……移开。
宋绯与他错身而过,重重地舒了口气,也许对方有脸盲症才没有认出她来,她眼角余光扫到店主站在门口,笑眯眯地,一脸温和,其实是贪财鬼。宋绯心中一动,佯装若无其事地往西边方向走,拐进了一条巷子,身后传来店主笑呵呵的声音:“这位公子快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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