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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料阿牛闻言眼睛猛然瞪大,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颤着手指指向阿平,“才三个月你就变心了吗?就为了这个傻子?”
一听“傻子”
两字我立即怒从心起,三个月,整整三个月,我细心呵护的人被指着骂傻子,这口气难忍!一个箭步挡在阿平的身前冷声而斥:“金阿牛,请你嘴巴放尊重点,你现在指骂的这个人是我的相公。”
阿牛可能从未见过我疾言厉色这一面,一时间被震住了,只惊愕地瞪视着我。
回门(7)
不想与他多牵扯,回身拉了阿平便从他身旁绕开了走。出走十多米时身后还悄无声息,可就在我拉着阿平踏进村子时,忽然从后传来凄声高吼:“阿兰!”
恁是我镇定也不由身子一顿,因着阿牛这声吼把村子里的人都引了出来。而且原本被我安静拉着走的阿平顿停了下来,我回身探望时看见他正回着头看,而那处阿牛倒是没追上来,隔着不近不远的距离竟然在抹眼泪。
面对一个七尺男儿失声痛哭,说不动容是假的。就在我面露感慰时阿平突然回过头来了,目光一落到我脸上便慢慢眯起了眼,然后眼神里透出不高兴。
与他处了三个月,他的情绪变化基本能够摸得清了。再则,被我拉着的手也在试图挣脱,不快很明显地落在了脸上。我不想被相继走出来的村邻看笑话便没有松手,语气缓柔地劝慰:“阿平,快到我家了,别闹,跟我走好吗?”
阿平目光幽幽看着我一瞬,终于妥协,不过却回头又盯了阿牛一眼。
看着眼神不犀利,那架势倒也十足。
在村子里最让人懊恼的一点便是,谁家来了客村头住的人一吆喝,能一路传话到你家里去,而且速度飞快。是故当我快走到家门口时,就见阿婶和阿娘站在门外的场地里候着。
阿娘看清是我,立即跑了过来拉住了我,目光却随在了阿平身上并且口中询问:“小兰,这是咱家姑爷吗?”
我轻嗯回应,往四周那伸长了头探看的邻居扫了一眼后压低声道:“阿娘,咱们回屋说话吧。”
阿娘连连点头:“是是,快进屋,快进屋。”
进门便闻到熟悉的药味,这味我已经闻了五年,闻着都习惯了。不过阿平身子健朗,我怕他闻不惯,连忙侧转头去看他,果然见他眉宇蹙在了一起。
家中比较凌乱,墙角堆叠了很多干柴。也不像阿平家里那般有前后屋之分,卧房与灶房全都挤在这几十平里了。没出嫁前我是与弟弟小同一个屋的,中间拉了一条布帘,所以我没有独立的闺房。
阿娘接过我们拎回来的猪肉与鸡时面有一喜,我左右看了看询问:“阿爹呢?”
“你阿爹跟你叔出海去了,昨儿你阿婶有没和你说家里买了一艘渔船?这阵子你阿爹每天都天没亮就过去海边了。”
我点了点头,“有听阿婶提过,那有没打捞到过鱼?”
阿娘立即回答:“有啊,怎么没有?一会就给你们做些鱼吃。”
我看见阿娘如此说时眼神是带着得意的,因为大多数人家里鱼是奢侈物。
接着相对无言,室内便安静了下来。阿娘不懂待客之道,尴尬维持了好一会才生硬地喊我们坐,然后转身进了灶房。
只离开了三个月,便觉这个生活了五年的地方变得有些陌生。
屋内陈设依旧,但就是觉得气氛融入不进来,与阿娘说话也不似从前。拉了阿平到桌前,“你先坐,我去给你倒些水喝。”
回门(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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