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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半年多前吧,姐夫让一位姓江的老郎中来为我治病,那老郎中的医术比咱们村的那些蒙古大夫不知道要高明多少倍,最主要的是看诊和抓药都不用钱。起先给我开的药是调理,在那期间我还染过两次风寒,调理了三个多月后便明显体质好起来了,至今我都没感不适什么的。就连阿爹和阿娘都大呼奇迹,称江大夫为神医呢。”
我是彻底愣住了,这件事阿平从未和我说起过。小同口中老郎中显然就是江大夫,他的医术自不必怀疑,比起普通的郎中好上太多,可是从坝头村到银杏村有十里路,难为老郎中要两地来回跑。
原本我回娘家就是想避开了不去想阿平,哪料回来了听小同说出了一件我完全不知道的事,那心就仿佛被猫爪给挠着,有些痒又有些麻痛。
小同自不知我心中苦楚,他心思单纯地念着这个姐夫的好,还让我下次回来时一定要跟阿平一起,幸而阿娘来唤我们吃饭,他才罢休,我暗松了口气。
回娘家住个一两天叫热闹,但我住了快一周了,发觉阿娘不淡定了,时常对我欲言又止的。这时候我还没点眼力就是自找没趣了,初八一早收收东西便跟阿娘说要回,看她不懂掩饰地暗松口气的神色,不由失笑。
我从怀中摸出早已准备好的两块碎银塞进了她手中,满是皱纹的脸上出现惊愕。其实我这阿娘没有什么不好的,就是很普通的农村妇女,观念很守旧,一辈子为家里琐事操劳。
家里最不舍我的还是小同,他一听我要回了就闷闷不乐。但真要走时又巴巴地出来送,忍不住伸手要去揉他的头发,可手伸到半空就僵住了,这个动作……是我对阿平习惯的。
我缩回了手,忽略小同眼中的困惑微笑着嘱咐:“要听大夫的话,把身体调理好。”
“知道啦,你这几天都啰嗦多少遍了。”
少年嘴里埋怨,眼中却没不高兴。
“好了,我走啦,你也别送了。”
往村口走时心中在吐槽:怎么连回个娘家都要经历这种离别场面呢?虽不至于伤感,却对小同这种对姐姐的依赖有些无奈。偏偏是,刚才他那个表情戳中了我,很像那会儿阿平还假装是个傻小子的模样。
好吧,人说睹物思人,我这是看谁都能想起他,也算是中毒了。
踏出村口时忽然感觉背后有灼热感,回过头搜找一圈,对上一道视线,我不由眯起了眼。
这次回娘家我基本上没出过门,整日待在屋子里帮阿爹筛选鱼,帮阿娘打扫屋子,帮小同煎药,老实说一天下来我忙得几乎连喝口水的功夫都没。按理与某人应该不会有交集了,但当我要回去时居然还是不可预见地撞上了。
阿牛站在不远处,也没有走近,只是沉沉盯着我。莫名起了寒颤,对这样的目光我感到很不舒服,似乎里头除了怨愤还藏着狠毒。可能,他将被木叔扣留教训的这笔帐算在了我头上,也终究熄灭了曾经的爱恋,转而对我生起怨恨。
不想与他再多牵扯,回转头就大步而走,直到走出村子老远才终于感觉背上的那道如影随形的视线消失。抬头看了看天,今天出门早,应该能在午时前回到家。哪料当我途经小河时,突然草丛里冒出来四五个人拦住了去路。
我并不认识这些人,按理附近一带民风淳朴也不太可能出现流寇,那几人身上的衣着装扮也不像是外乡人。猜测他们可能是别村人之余眼睛一直都在四下察看地形,突然瞥见那几人身后还藏了一个,恰好被我看见了个轮廓。略一迟疑扬声而喊:“虎子?”
发觉那几人都怔了下然后面面相觑,我知道自己没懵错了:“虎子,我看见你了,出来吧。”
果然,从后走出来的人正是虎子。
看见他,我自然有些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他是阿牛的铁哥们。
我用手比了下,“你们这是想干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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