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稚宁对此早有对策,“忙着跳舞。”
“跳舞?”
薄瑾屹沉吟片刻,“我怎么听说你最近常去隔壁的政法大学,认识了新朋友?”
稚宁立刻紧张起来,她就知道凡是能劳烦薄瑾屹开口的事,目的都不简单。
在薄瑾屹看不见的地方,稚宁小巧白皙的拳头死死握着,指甲刺痛掌心,维持着冷静。
她努力做到面上不见一丝惊慌,“新朋友?苗苗吗?”
男人嗓音温润,“那个女生原来叫苗苗。”
稚宁害怕极了,他果然已经注意到了苗苗!
那池昼呢?
“哥哥!你是不是在监视我?”
薄瑾屹没有否认,“是关心。”
稚宁气恼又心寒,甚至痛恨,在他面前,她连最基本的人权都没有!
随便出入她的房间,翻找衣柜,现在连她出门都要被监视!
活了两世,无论是阅历还是为人处世的经验,薄瑾屹都远高于稚宁,她的怨恨自然也无法逃脱他的眼睛。
怨恨是对的。
而他不在意,他也不在意是否能得到她的喜欢——对男人的、兄长的,各种喜欢。
因为不需要。
两人的身份从一开始就不对等,日后也是。
他只要她臣服,要她明白她永远无法逃脱他的控制。
否则也不会‘大方的’帮她追求应珣。
两人的婚约,与其说是纵容与成全、注重利益,不如说是高位者对低位者的调教手段。
他在利用应珣的伤害,让她受挫、受伤、恐惧,这算是对她前世做下坏事的惩罚,也是他将来用来束缚她的锁链。
对她占有的心思,是基于情也好、欲也罢,她作为金丝雀,永远只会被藏在暗处。
而这份感情,从一开始就是畸形的,他也不指望能结出什么正常的果实。
妻子的位置,薄瑾屹暂时没考虑让稚宁坐上去。
薄瑾屹无视稚宁的情绪,只想知道自己想知道的。
“为什么要去政法大学旁听?”
稚宁强压着挂电话的冲动,“可以不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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