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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宁城的衙署都没了,哪有牢狱可以关押这等重要犯人?杨宁之便做主待这些人审讯完毕后,先押送到灵武郡大牢——反正送去京师也要经过那里。
他想自己沾点光,也让郡里百姓看看王广兴的旧日爪牙又有落网,好给灵武郡百姓们也出出气,给自己的声誉稍稍涨涨水跑跑船。
这样的事孟苍舒自然同意,两个人细细洽谈一番,还顺带商量了今后联通两郡的官道修筑事宜。
谈话在和平友好亲切的氛围中落下帷幕。
护送的人自然是武威军校尉刘甸亲自押送,毕竟是谋反大案,一切需要报至天听,由大司徒、御史大夫以及太尉三公同审,再由圣上亲裁。
不过吕伯英已然风瘫,只会抽抖说不出来话,而姓石的已被公主殿下一箭射死,姓刘的什么都招了,其余抓获之逆贼也都画押所犯之罪。
想来结果只有九族待诛一个。
但孟苍舒在罪人上路的那一日,还是亲自来送。
因是谋反第一等要犯,这些人俱是身戴重枷、腰足皆挂链锁,刘、吕两名主犯更是有单独囚车羁押看管。
吕伯英的囚车就算是负责押送他的人,都撤开两步不想离得太近。
他已然风瘫,歪着戴枷倒向一侧,口角不住流涎,眼目也呆滞,身边尽是便溺之物横流,无人打理。
孟苍舒在囚车前一出现,吕伯英那原本呆滞的目光里骤然闪出剧烈的恨意,可他能发出的声音也只有僵硬的支吾乱嗷,连憎恨的话语都说不出半个字。
“你的算盘打得很好。”
孟苍舒遣开几个乐得远离的押送军士,笑着对呜呜不止的吕伯英说道,“你觉得我需要依附本地强族才能在良慈郡站稳脚跟,这确实没想错,但你们真的是强族么?”
吕伯英僵硬的舌头似乎是累了,涎水越流越多,眼泪也不受控制往下淌。
“如今天下的强族,唯有圣上一人,公主殿下是帝胄掌珠,自然共享荣光。今日之天下已不是当初的乱世,就连大司徒景虔都要收敛锋芒,寻找寒门子弟收用门生,来避免士族遭到猜忌,你一个本地吸吮百姓血肉的跗骨之蛆,也敢逆天而行么?”
孟苍舒说话时笑盈盈的,远远看去,竟像是在关怀自家上路的老人,几个押送的军士都是青郡军中人,他们素来敬重为自己解决安定的孟刺史,见这情况不免暗中絮叨:“你们说,刺史大人和这个逆贼有什么笑眯眯好说?”
“刺史大人说不定是想气死他,气死了最好,这样咱们路上也就不用受罪了。”
一人说道。
“刺史大人和谁说话都这个笑脸,没见他垮着脸和人打招呼,他天生好性慈悲心肠,大概是要这姓吕的好好交待罪过……话说这老家伙还能开口说话么?”
……
几人各自言语,却都只是胡乱猜想,最终便讨论起别的来了。
而这边,孟苍舒仍在笑言:“你当年为个人富贵谄媚戕害百姓的逆贼,今日之账,早有万千冤魂与苟且活人要同你算,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我来说这些,只是因为我也是其中之一。”
吕伯英睁大双眼,瞪着孟苍舒。
“我幼时也曾经历战乱,王广兴所为之事,害我家乡许多人强征流离,最终毙命,我父为朝廷送信,遭到王广兴叛军追赶险些送命,还好有同僚接应,才算平安,但至今雨季仍因坠崖腰痛不止。我邻里皆有家人亡于王广兴部将乱兵之手,那些与我一道长大的孩童失去父母亲人,在乱世颠沛流离,啜引苦难长大成人。你与和你一样的人,你们都是帮凶,你们妄想去做人上人,讨好奉承、鼓动王广兴与其部将杀伐造孽,你们给叛军行贿的每一文铜钱上,都沾了黎民百姓的血,不是你们,王广兴不会有这般势力荼毒如此之广。今日的报应,我尚且以为不足。‘观天之道,执天之行’,天道使我至此,便是有所一用。即便迟来,总好过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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