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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浑身都要软掉了。”
“那为了你不摔倒,我就这样抱着你,好吗?”
孟词听到了岑昱的闷笑声,只觉无地自容,想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好呀。”
那声音,连她自己听了都觉得羞耻。
她整个人都靠在他怀里,脑袋也靠在他的胸膛上,耳边是他的心跳声,她屏住呼吸默默地数,发现岑昱也窦性心动过速了。
岑昱的声音从上方传来:“觉得害怕吗?”
孟词的另一只手试探地环住了岑昱的腰,微微摇头:“没有害怕。”
他把她抱得更紧,正让她感觉到了某种异样,好像是他的第三条腿,正散发着某种热度,硬硬地抵着她的肚子。虽然没有实战经验,但作为一个渣过船戏且阅读过《素女经》、《马王堆简帛》、《洞玄子》、《房内记》的言情写手,她简直太知道那是什么了!
孟词突然一把推开岑昱,面红耳赤地看着他,伸出食指指着他:“你……你好污!”
岑昱眼中含笑地和她对视,还一把包住了她的手指、她的整只手:“我只是在给你治疗,哪里污?”
孟词无言以对,眼睫颤啊颤的,睡凤眼中除了不经意间流露出的一丝妩媚,还写满了“宝宝不服”
。她的另一只手指着他腿间,脸上写着“你不要狡辩”
。
岑昱轻笑了一声:“你要验看证据的真假吗?”
孟词孟词抽出了自己的手,岑昱一步一步地靠近她,她一步一步地后退:“你……你太污了。宝宝不和你玩儿了。”
最后,她的背蓦地抵住了梅树的树干,退无可退,又是转身就要跑。结果身子刚刚一侧,便被他的手臂挡住。
她的脑子里那个小孟词在跳啊跳地说:“这就是树咚啊树咚。”
☆、
孟词被困在岑昱和树的中间,眼睫一闪一闪地:“你……你想干嘛?”
岑昱突然就想说一句从来没说过的“干你”
,但话到嘴边,发现现在还不适合,于是唇边弯出了一个坏坏的笑,弓腰低头和她脸对着脸鼻尖儿挨着鼻尖儿:“你觉得呢?”
他说话的时候气息就喷在她的脸上,还带着清茶的余香,很好闻的样子。她的心跳得如擂鼓:“你别靠我这么近。”
她都快窒息了。
岑昱似乎很无辜地看着她,耳后泛着红:“你不喜欢吗?”
简直是魂淡啊!孟词心里低咒了想立马扑上去抱住眼前这个人的自己一声,勉强镇定地说:“没有不喜欢。”
“那就是喜欢?”
孟词心慌慌意茫茫,只觉得浑身一软,整个人都掉在了地上,她飞速地往岑昱腰间一扑,想推开他自己爬起来就跑,手刚碰到他的腰,整个人都被环住了,耳边是他那听了就会让人怀孕的声音:“想抱我?”
孟词挣了挣,没有挣脱,有些气急败坏,更多的是不愿示人的娇羞。
她猛地抬起头,喘着粗气说:“我原本以为你是一个温润如玉的君子来着,没想到你……你这么污。”
“唔……”
有点污的人似乎是有点儿愧疚,脸上也染上了薄绯。他静默了半秒,随即便笑了:“因为,我只对你污啊。”
“啥?”
孟词此时大脑有些缺氧,说话一点也没有经过大脑,“你的意识是你对我日久生情?我麻麻好像没有把我生得这么有魅力来着……”
岑昱眼眸闪了闪,也似乎是有点羞涩的模样,声音却很笃定地说:“不是日久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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