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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这个月真能产出过两千担,卖一千五百担熏鱼腌鱼的话,按涨价后四十大铜一担,就得有六百乾金的营业额。
这还不包括卖鲜鱼和活鱼……这一个月极有可能达到平常一年的营业额。
因此,王守义才感觉到鲜血都在燃烧了!此时不拼,何时拼命?
“好,那就一切有劳二哥两边奔波了。”
王守哲写了一份族长命令,签了字,盖了族长印鉴,交给他道,“凭此,你可以调动家将家仆,从家族账房中支取乾金。”
“乾金暂时不用。”
王守义拿过命令信件,激动道,“这一次库存咸鱼卖得太快,我这账面上还有小两百乾金,足够运作了。”
“二哥,忙归忙,但是千万别忙中出错,在账目上有所疏漏。”
王守哲漫不经心地警告了一句。
王守义身躯一震,眼神严肃了起来急忙说道:“四弟你放心,我身为家族的一份子,绝对不会有违族规。每个月我都会与五婶主持的账房交接账目,不敢有疏漏。”
“二哥辛苦了。”
王守哲郑重地对他行了个礼,“此等良机千载难逢,我王氏是否能摆脱衰败的命运,须得全族上下竭尽全力。”
王守哲他还是很满意的,他这个二哥虽然修炼天赋平平无奇,但是在家族事业上非常尽心尽力。和六叔王定海那个大老粗比,他更是心细与稳重了许多。
“四弟言重了,这些都是我的本份。”
王守义急忙拱手还礼,又说,“既如此,愚兄就先行告退,处理各项事物去了。”
等他走后,王守哲定了定神,这才拆开了钱学安的来信,约他去长宁卫城外的【聚财庄】碰面。通过信笺上留下的暗记,表明了钱学安已经完成了约定。
不过,他虽然相信钱学安,但是这一次却也不敢冒险,凡事以稳妥为主。
当即,他略作打扮,直接出了城。没有先去聚财庄,而是骑着黑色骏马往山阳方向而去。行不片刻,就在城外数里处的一座小型庄园外见到了王忠。
“王忠,事情办得如何了?”
王守哲询问道。
“启禀家主,幸不辱命,公孙少族长已依约前来,就在庄园里守候。”
王忠微微激动道,他在庄园外已守候了七八个时辰了。
王氏的势力多在安江南岸,在北岸想找出多辆运输马车,便只有依靠山阳公孙氏。如今他和公孙氏的关系,正处在蜜月期,他这点点要求不至于会被驳面子。
进了这座隶属于山阳公孙氏在长宁城外的休闲小庄园,与公孙锵会面,拱手道:“守哲见过大舅,累大舅久等了。”
“等是没等多久,就是守哲你这次神神秘秘的要求调用二十辆马车,还是运输矿石的重载马车,究竟意欲而为?”
公孙锵是个低情商急性子,一见面就好奇不已。
“并非是什么特别之事。”
王守哲淡定地说道,“就是运个五六万担陈年旧粮而已。”
既然让他参与进来,自然瞒不住数量。
“……”
在这一瞬间,公孙锵的眼珠子都快瞪了出来,“便宜大外甥”
,你莫不知道现在粮食一担难求?你还一口气五六万担……
而已?
他有种爆粗口的冲动,相比于这个便大外甥族长,他感觉自己这个三十八岁的“少族长”
,一把年纪全活狗身上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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