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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
王守哲冷笑嘲讽,“无胆便是无胆,何必说得如此冠冕堂皇。我王守哲今天便站在这里,只要是你刘氏的永字辈,来多少我王守哲接多少。”
“好!说得好,王氏新族长够豪气啊。”
“玄武家族,以武立家,有点意思,这一下看刘氏怎么接。据我所知,刘氏永字辈最大的三十六七岁多,最小的还在牙牙学语,思来想去,还真是想不出谁能和王氏新族长一战。”
“兄台,这年轻人实力怎么样?还真能打败刘氏所有永字辈?”
“你是外地人吧?那是我们平安王氏新族长王守哲,年仅十八就快修炼到炼气境高阶了,而且传说他在剑道天赋上极强,剑术早就到炉火纯青的地步了。”
本地人略带自豪地介绍说,“而且那王守哲已通过紫府学宫的招生考核,不日即将入学,只可惜王氏出了那么一桩大事,只得放弃学业了。”
“紫府学宫,就是那个号称一入紫府必成灵台的紫府学宫?厉害厉害,可惜可惜!”
周围的议论纷纷传到王守哲耳里,倒是让他记起前不久还真通过了紫府学宫的招生初选。
陇左郡的紫府学宫每三年都会招收一届新生,不过他们的要求极为严格,长宁范围内每次都会有一到三个通过初选,并有资格参与复考的名额,而这一年王守哲名列其中。
但是说什么即将入学就夸张了,整个长宁卫管辖范围,十年八年也未必能出一个紫府学生。王守哲自认不凡,却也知道能通过复试考核的概率不足三成。
周围的风向和舆论,开始向王氏倾斜。
之前的那一场冲突矛盾,原本处理不当会损伤王氏名声。可眼下,却反而助长了王氏的威望。
“大侄儿干得漂亮。”
王定海满脸欣喜道,“看那刘家的小崽子还敢嚣张不?”
公孙蕙也是有些惊喜,没想到守哲三言两语一出,竟然将有损家族威望的坏事,扭转成了对刘氏威望的不利局面。
在此之前,她那嫡子向来只专注于自身修炼,对其余事情关心极少,没想到初当族长,就显示出了能耐。
“好!”
蓦地,一个喝彩声响起,“王氏家主这番言论,真是令刘某振聋聩,佩服佩服,玄武家族,以武立家,若守不住祖业,何不退居一隅,好,说得好!”
说话间一位身穿锦袍,气度不凡的中年男子,在几名悍勇家将的簇拥下龙行虎步而出,表情似笑非笑地盯着王守哲。
此人一出,公孙蕙和王定海齐齐色变:“竟然是刘胜业!”
尤其是公孙蕙,直接脸色难堪地对王守哲轻声提醒:“哲儿,刘氏家主此时出现必有蹊跷,你须得小心应对。”
刘胜业。
王守哲眼睛微微眯起,平安刘氏的当任族长,听说他个人武力并非刘氏最强,四十岁了还没突破到炼气境八层。
但是在王守哲的记忆中,此人向来以算计狡诈出名,是有名的笑面虎。他与王氏前族长王定岳的交锋中屡屡占了便宜,且非常善于经营族产,让刘氏的实力蒸蒸日上。
“原来是刘家主驾临。”
王守哲淡定自如地回应,“既然刘家主都认同我的话,那是否赞同我与刘永州的生死擂台了?”
他二话不说,先给刘胜业下个套再说。
“哪有此事,王家主的话虽然有道理,但是你身为一族之长,岂能以大欺小?”
刘胜业打蛇随棍上道,“既是生死擂台,自然得身份差不多才有看头。”
他的意思,自然是想将此战拉扯回刘永州和王定海身上。
“刘家主此言甚是有理。”
王守哲表情认真地点头赞同,“你我王氏刘氏,平日里摩擦极多,积怨不少。既然要生死擂台,不如你我两位族长亲自上阵,也算得上是身份相当了。”
“啥?”
刘胜业脸庞一抽,族长亲自上生死擂台?王守哲这小子疯了吗?先是咬上了刘永州,现在直接一口咬上了他刘胜业!这是逮谁咬谁啊,我说得是那意思吗?
周围那些围观的行商旅客,以及渡口其他人士也陷入了鸦雀无声的震惊之中,这一上来就是两个世家族长亲自生死战,要不要如此冲动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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