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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佑手用力拍在案桌上,厉声道:“大胆!居然敢质疑本阿哥!”
施世纶吓了一跳,齐佑年纪再轻,再荒唐,他都是阿哥皇子。
王子犯法,庶民同罪。施世纶再刚正不阿,也不敢去真当回事,赶紧慌乱地起身赔不是:“七阿哥息怒,七阿哥息怒,都是我一时嘴快,冒犯七阿哥之处,还请七阿哥见谅。”
齐佑盯着施世纶,神色稍缓,“你既然认错,我大人有大量,就不与你计较了,坐吧。”
施世纶长长舒了口气,谢恩后回到椅子里坐下。
齐佑斜睨着施世纶,说道:“我知道你心中还不服气,因为我是七阿哥,你不得不低头。施大人,你其实与我有何不同,因着令尊你才一步登天,直接出任知州吗?我作为阿哥,难道还不够资格评价你,将你弄到北地来?”
施世纶那股子气,一下泄了大半。
在此之前,他没有任何治理一方的经验。如果不是施琅,他哪能一下就做了一州的父母官。
齐佑继续说道:“既然你还想知道,你何处错了,我就好心告诉你吧。首先,你无论判案还是治理扬州,都是枉顾律法,完全照着你的喜好在做事。究其根本,同样是因为你的身份,你是官,让一切看上去,似乎合情合理。其实,你与鱼肉乡里的恶霸,行径并无甚区别。”
施世纶被齐佑批评得一文不值,除了沮丧之外,更多的
是不服气,忍不住为自己辩解道:“我都是为了穷苦百姓出头罢了!”
齐佑笑了笑,说道:“施大人,律法呢,你将大清律放在了何处?你先回答我这个问题,再谈你的一心为民。”
有大清律在,当然是按照律法做事。他无论做的哪一种,都与律法有违背。
施世纶嘴张了张,面红耳赤说不出话来。
齐佑脸色淡了几分,说道:“你不饮酒,先前看到我饮酒,心里颇有微词。但是,我是阿哥,你就算不满也得忍着,并不敢出言阻止。而造船的师傅是平民百姓,你可以仗着自己的官家身份,强令他们遵守莫须有的规矩。施大人,道德是拿来约束自己,而不是约束他人。施大人却不同,看人下碟不说,还侵犯到百姓的权利而不自知!”
施世纶像是被一头棒喝,脑子里嗡嗡响,起初涨红的脸,变得惨白。
从来没人对他说过这些话,他向来尊崇修身,齐家,治天下。在扬州时,他不许百姓玩乐,肃清了扬州风气。
在齐佑看来,他的种种做法,却是大错特错,昏庸至极。可齐佑的话,说得句句在理,加上他的举止言行,压根没脸反驳。
生在南方海边的施世纶,这辈子第一次来到北地。起初尚好,一过张家口,周围的景象就开始有了变化。
他从未见过如此辽阔,却又如此寂寥的天地。说是寂寥,其实就是荒凉。
荒凉向来伴随着贫瘠,等
到了黑龙江河边的船坞,施世纶从最初的震惊,到了后来的麻木。
远离中枢,施世纶摸不清康熙的想法,起初接到调任旨意时,他除了惊讶与忐忑,余下的便是沮丧。
同仁们兴高采烈道贺,施世纶当然能看出他们的言不由衷与幸灾乐祸。
从江南最为富裕之地,一下被调任到极寒的北地,哪怕是封疆大吏也没人愿意去。
离开扬州时,不知从何处响起了鞭炮声,接着,鞭炮齐鸣。
走了很远,施世纶耳朵里尤为回荡着那些鞭炮声。午夜梦回,他有时候做噩梦,好像梦到那些鞭炮,在身边炸响,吓得他惊坐起,冷汗淋漓。
心里坚持多年的东西,此刻轰然全部崩塌,施世纶眼眶泛红,茫然喃喃自语道:“我竟然如此昏聩,如此不堪呐!”
齐佑望着施世纶空洞的眼神,起身说道:“施大人既然要走,我也就不多留了。正好我要去田里看看,与施大人同路,一起走吧。”
施世纶魂不守舍站起身,与齐佑一起出了门。
午后灿烂明媚的太阳,造照在地里的庄稼上,禾苗与秧苗绿得似碧玉,随着微风轻晃。
施世纶被风一吹,脑子清明不少,随意抬眼望去,霎时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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