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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似一只被困在井底的青蛙,好不容易快要爬到了井口重获自由,结果被一巴掌拍回了井底,一切努力都白费了,它能不怨恨拍它的人吗?
再加上朱樉本就性情暴虐,这时候他不仅恨观音奴,更恨突然出现的朱雄英。
朱标轻声说道:“二弟,你先安心待些时日,权当调养身体了,过些日子我会向父皇求情的,哪怕不能回西安,也该让你自由些。”
又安慰了几句,朱标伸出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不说这些了,你且宽心便是。”
见朱樉平静了,老太监方才开口道:“王爷让老奴打探的消息,已经打探到了。”
因为朱樉很清楚他这位大哥的家庭情况。朱标对吕氏的宠爱,并不亚于自己对于邓氏的宠爱,常氏这个亡妻,对于朱标来说,已经死去太久了,两人的感情早就被彻底转移到了吕氏和朱允炆身上。
看着朱标离去的身影,跪在地上的朱樉咧开嘴笑了。
这是把吕氏比作邓氏,暗示他什么吗?
一下,又一下,直到血肉模糊。
老太监纹丝未动,朱樉了半天疯,心里的怨气也暂时泄了出去,又变得颓然了起来这段时间,他一直在这种高度亢奋与颓废不堪之间互相转换。
“王爷。”
朱标看着形销骨立的弟弟,也不知道是被关的久了开始精神错乱进而胡言乱语,还是有意为之在点他,但他也只能当做无事生。
一个穿着绯袍的太监从他身后的廊柱阴影间走了出来。
“他在可怜我,他在可怜我!哈哈哈!他像是在可怜一条路边饿极了的野犬一样可怜我!凭什么?凭什么?!”
而朱樉最乐意看到的,就是双方斗个你死我活。
朱标现在拥有一个非常美满和睦令他满意的家庭,对于这个小家庭来讲,突然回归的朱雄英,才是异类。
观音奴在这次事件中虽然没有正面出现,但蛛丝马迹能显示出来,她似乎一直在幕后操纵着这件事。从朱雄英的出现,到蓝玉向皇帝禀报,再到锦衣卫前脚查了秦王府,后脚观音奴就从华清宫游玩归来,说是巧合,未免也太巧了。
实际上,朱樉在京城已经收敛暴虐的脾性待了这么久,朱元璋和马皇后的态度都已经软化了不少,如果没有这件事生,朱樉应该不久之后就可以被放回封地继续作威作福。
朱樉一声不吭,忽然“噗通”
一声,推金山倒玉柱般跪在了地上,而哪怕朱樉掉膘掉的厉害,朱标也远没他有劲儿,故此,怎么拉都拉不起来。
但秦王府毕竟是他们经营已久的地盘,种种内幕还是被抽丝剥茧地找了出来,串联成了一个完整的事件。
“观音奴这个贱婊子在背后害我!”
然而,作为太子,他不能过多地流露出同情,因为这是父皇的决定,而且这个决定并没有错,朱樉完全就是咎由自取。你在家里整个五爪龙床想干嘛?
随后,朱标有些心绪烦乱地离开了。
而最让朱标痛苦的,一定是他必须要在这两者之间做出选择,这里面不存在“既要又要”
的可能性,因为在最高继承权面前,吕氏母子与朱雄英是有着根本的、不可调和的利益冲突。
此刻站在形容憔悴的弟弟面前,朱标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看到了朱樉的落魄自然也感受到了他心中的不甘。
“王爷,隐忍。”
朱樉重重地呼了口气,只要不立太孙,从法理上他就是皇位的第二继承人,现在他要做的,就是在京城好好活着,在暗处挑起波澜,直到等到那个能够继承大统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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