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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日西沉,哈城南郊外的一处农舍在夕阳余晖的照耀下,仿佛被染上了一层醉人的红,又好像刚被鲜血涂抹过。
陈知诚垂着头,感觉到身子下的汽车终于停下来,无数种情绪在他心里交织缠绕,将他的心几乎要被搅碎,他茫然抬起头,车前的那处农舍对他来说,太过熟悉。
坐在车子前面的顾铁云和陶叶两个人已经率先跳下车去,车边一辆公安处的卡车也停了下来,陈知诚看见孙科长和十几个治安科的公安战士们从那些卡车里跳了下来,都跟在顾铁云他们的身后向农舍那里跑去。
陈知诚默默推开车门,撑着拐杖,走下车子。
在他的正前方,一处屋顶上盖着厚厚茅草的农舍,孤零零地立在一大片冰雪已经大半消融的农田边上,这一切是如此熟悉,虽然他上次过来的时候是七年前,那时候还是一个酷热的夏天。
陈知诚一步步走到农舍门口,拦在门口的公安战士让开了一条道路,让他走了进去。
农舍院子里被冻得坚硬的地上铺着一块白布,一个赤着上身,脸上都是烧伤痕迹的矮壮男人歪着身子倒在上面,圆瞪着一双早已失神的眼睛,脸上没有一点活人的气息,他的腹部被一柄刃口锋利的武士长刀划开,鲜血混杂着肠子内脏流到白布上到处都是。
陈知诚蹲下身子,盯着地上倒着的那个男人的脸仔细看了看,即便那个男人面容已毁,但从眉眼间陈知诚还是可以辨认出他就是宋三,也是小松三雄。
“这个老鬼子对自己真够狠的,烧伤自己的脸,还弄哑了嗓子,连自杀也来个剖腹,活活将自己疼死。”
陶叶在一旁厌恶地捂着鼻子,眉头也皱了起来。
“在日本,剖腹自尽是对武士的最大的殊荣。”
陈知诚从地上艰难地站起,轻声丢下一句话后,转头看向院子中心那间房门紧闭的屋子,眼神茫然,但心却像被投入到沸油中,焦灼痛苦。
“陶华同志不许我们冲进去,他担心这样会让齐蓝伤害到娜塔莎,要我们等你过来。”
陶叶小声说道。
顾铁云和孙科长指挥着公安战士将小松三雄的尸体用铺在地上的白布包住,抬出了院子,此时也走了过来。
“知诚哥,你一个人进去吧,我们都在外面等你。”
顾铁云声音里有着些许沉重,微叹了口气,又继续说道,“处里的意见是,只要齐蓝愿意释放娜塔莎,她就自由了。”
陈知诚侧过头,盯着顾铁云看了好一会儿,才挪动着脚步,一步步走到前方的木门前,就在他的手触到木门的瞬间,门被人在里面轻轻拉开。
“知诚,你来了。”
齐蓝在门里站着,她身上还穿着那件偏襟浅蓝色上衣,黑布长裙,头扎成两个麻花辫垂在耳边,就像陈知诚在日本第一次见到她时的样子。
见到陈知诚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齐蓝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有些不安地轻声问道,“知诚,是不是我现在已经不适合这件衣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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