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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弦想起神域來,直起身對識諳道:「你走前不是與我交代了,要看護阿翁的故人嗎,如今這位故人來了建康,九死一生後,承襲了馮翊王的爵位。」
識諳道:「我聽說了,能夠認祖歸宗,也算是一樁好事。」
南弦說是,「但他的養父身患重病,像是風水之症,但又不盡然。我調了幾次方子,暫且控制了病勢,可惜不能治癒。正好阿兄回來了,抽個空去看看吧,倘或能治好,也算盡了阿翁與他們的情義。」
識諳說好,不過那些瑣事暫且可以放一放,先吃了團圓飯要緊。
允慈熱鬧地張羅著,大家在花廳團團坐下,開了一壺雪腴酒,就著窗外漸起的秋色碰一碰杯,也是極快樂的一場相聚。
第二日識諳去太醫局述職,交代了南地的疫病和現狀,聖上嘉獎他的功勞,擢升他為直院,至此離阿翁當年的副使之職,僅一步之遙了。
識諳有了出息,那些不常走動的阿叔阿嬸們又重登了門,家裡置辦了一桌酒席,只為慶賀他升官。
二叔感慨著:「我們在太醫局混了多年,到如今也只是醫官而已。識諳小小年紀便已經官至直院,足見後生可畏啊。」
識諳哪能不知道這些阿叔拈酸的話,當年他們與阿翁吵鬧起來,可是半點也沒顧及兄弟之情。如今是因為家裡長輩都不在了,血親在心理上親近了幾分,顧念著父輩的情義,才勉力與他們周旋。
「也是因為遇上了那場疫病,否則教授局生,哪裡能有什麼功績。」識諳謙遜敷衍著,起身為三位阿叔斟酒,復又問起了幾位堂兄弟,「怎麼不見識議和識諺?」
三嬸道:「識諺這兩日正預備科考,閉門讀書呢。識議說合了一門親事,今日岳家有家宴,上那裡吃席去了。」
識諳詫然,「識議竟然說親了嗎,我記得他今年才剛弱冠啊。」
結果話柄正落在二叔口中,他擱下酒盞道:「你阿翁不在了,你眼裡要是有我們這些長輩,就該聽阿叔一句話。識議今年剛滿二十,已經說合了親事,你都二十三了,也該成婚了。何況家中如今人丁單薄,早些生幾個孩子,門庭也好興旺起來。」
南弦心頭作跳,忙低下了頭,然而該來的躲不掉,二嬸喚了聲「其泠」,「你們的孝期快滿了,也該預備起來了。」
可是這種事,不是她一個人能拿主意的,終究還是得你情我願才好。她雖低著頭,神識卻全放在了識諳身上,只聽他潦草地應對著:「這件事,容後再說吧。」
心往下沉了沉,說不上來是失望還是鬆了口氣,反正暫且不用作他想了。
可四嬸卻不依不饒,「允慈也到了說親事的時候,倘或你們遲遲不成親,白耽誤了她。況且你們各自都大了,不是嫡親的兄妹,一個屋檐下總有不便,時候長了,難免會招來閒話。」
南弦不便表態,還是識諳把話擋了回去,笑道:「我們自小一起長大,外面都知道我們如親兄妹一樣,有誰會說閒話?」
如親兄妹一樣……這話搪塞得很好,但在南弦聽來卻很傷感。自己心裡確實是悄悄喜歡著識諳的,但她在感情上怯懦,也不會先去與他挑明。他拿她當親妹妹,自己只好充當親妹妹,他說容後再議,那也只好容後再議了。
他沒打算鬆口,叔嬸順嘴提過一遍,便不再追究了,畢竟不是自家的事,侄兒的婚事,與他們不太相干。
大家喝酒暢談,後來談的都是外埠的見聞和醫道上的癥結。待得酒席散了,長輩們都回去了,允慈與南弦慢慢走回後院,允慈言辭間也有些抱怨,嘟囔著:「阿兄是怎麼回事,先前在南地,這事只好拖延著,如今回來了,怎麼還含含糊糊,難道他不打算遵從阿翁的安排了嗎?」
這讓南弦怎麼說呢,說自己也很著急,即便不成婚,先下定也可以?
可是這話女孩子怎麼說得出口,只好替他打圓場,「阿兄剛回來,立刻說這件事,為時尚早。再說還有兩個月孝期才滿,且不必這麼著急。」
允慈嘆了口氣,「阿姐總是不著急,難道要等到三十歲才著急嗎?」邊說邊嘀咕,「阿兄在外面不會有人了吧,難道在南地遇上了熱辣辣的女郎,所以才不願意和阿姐談婚論嫁?」
南弦窒了下,忽然覺得自己像個留守的童養媳,郎君要是心有所屬了,自己只好乾瞪眼。
不不不……甩甩腦袋,把這滿腦子亂七八糟的東西都甩乾淨。她瞥了允慈一眼,「你可別亂說,小心阿兄知道了捶你。」
允慈齜了齜牙,「我才不怕他捶我。做人總得講道義,他要是外面有人了,不如與阿姐說清楚,也不耽誤阿姐另擇佳偶。」
這話又讓南弦惆悵起來,其實他真說過,若是遇見了合適的人,等他回來為她做主。自己沒有趁他不在的時候發展出什麼特殊的感情,那也不代表他得負責她的後半生。
仰天嘆息,這幽微的情愫,不知道該如何處置才好,大家都不道破,就先這樣吧。
允慈卻十分果決,扯了扯她道:「阿姐,咱們去問問阿兄吧。」
南弦嚇了一跳,「問阿兄什麼?何時娶我嗎?」
允慈說對啊,「問清楚,該籌備就籌備起來,阿翁和阿娘都不在了,咱們自己辦婚事,要萬事齊備,才不會被人笑話。」
但南弦是絕不敢的,她害怕這種話問出口,連兄妹都做不成了,便拽了允慈道:「這是我與阿兄之間的事,你年紀小,不要摻和。其實我覺得現在這樣挺好的,還和以前一樣。」話風一轉,又轉到了她身上,「你可是怕我們遲遲沒有動靜,拖累了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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