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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怡瑶一脸认真辩驳,“那群坏蛋!山下的学堂说我们是女孩子不收我们,还让我们安心嫁人。
只有祁山长愿意一个字一个字地教我们识字,跟我们说读书才能改变只能嫁人的命运。
我们才不是生来就要当别人的娘和妻子,我们也有自己的梦想,也有人想当大将军,也有人想要教书,也有人想要做小生意营生。
可是村里连间屋子都不给我们,祁山长只能带着我们,一点一点修葺我们自己学堂,可是那些坏蛋总是来搞破坏!”
她烦恼地仰着头看满是漏洞的屋顶,“他们来一次,我们又要修好久。”
乌姀忍不了一点,有人敢在她的地盘上撒野撒泼撒尿,跟抢她花灵石买的的馍馍有什么区别!
她从底下一股脑地钻出去,直冲门而去。
祁山长一向清秀温和的脸此时满是焦急,耳根和脸颊俱是通红,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可惜对禽兽来说,它们是听不懂满嘴仁义道德的。
“狗贼!”
乌姀足尖一勾田间小路上的竹竿,一挑一接,就到了手上。
“滚回去,否则我就让你们看看什么叫痛打落水狗!”
几个姐姐现最小的那只不见了,也跟着她急急忙忙跑了出来。
“小肥妞,你别给我多管闲事。”
看起来像熊孩子头目的男孩大放厥词。
小胖妞乌姀就忍了,居然敢叫她小肥妞!
她把竹竿尖对准他的咽喉,“报上你的名字,有原则的剑修不斩无名魂。”
“哈哈哈哈哈哈哈——”
那男孩夸张地捧腹大笑。
从他的视角看,有只拿着竹竿的六岁胖丫一脸严肃地说,她是个有原则的剑修,剑下不斩无名尸,看起来怎么看怎么好笑。
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实力差距太大的时候,你生气也只会是被认为在撒娇。
“你叫什么名字。”
乌姀又问一遍。
“赵富。”
他仰着头得意说出自己的名字。
乌姀的眼神霎时一冷,一瞬间又回到了塔内,飞蹦的血液,白花花的脑浆,挥不散的灰雾,逃不出的绝望,望其项背的强者。
很好,冤家路窄。
“赵富是吧。”
她笑着朝他走过来。
姚怡瑶一惊,想去抓她,被白枫鲤按住手,“她可以,交给她。”
“二丫……”
姚怡瑶小心翼翼地斟酌用词,“是三丫又惹你生气了,你才想借这个机会收拾她吗?”
白枫鲤:“……”
每晚一个真实故事,不需要别人质疑我,只写原创,支持原创文学,我是文艺青年,音乐人,支持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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