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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个趣闻就是传闻他与司琴家女有私情,但是基本可以断定为假。”
锦衣男说出传闻,看虞王的态度。
“说!”
虞王有了兴致,像是能暂且忘记自己所有的烦心事。
锦衣男自然没有那种说书先生抑扬顿挫,仿若亲眼所见的真实,他只是概括性的说出这个故事。
“谣言尔。”
虞王听完笑了笑就认定为假了。
“应该是振国公府放出的消息,为了安抚功勋,交出司琴家女就没有动他们,他们怕了,现在在撇清关系。”
虞王得出和司琴宓一样的结论。
“下去吧,关注一下,别让有心人害了他。”
虞王交代一声,他对人才是真的怜惜。
锦衣男称是告退。
他出了内城,疾步走到督查卫。
“大人。”
他一进门几个下属就拥趸上来。
“招了吗?”
锦衣男问了一句。
属下们相视一眼:“没有,嘴太硬了。”
“去看看,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
锦衣男一挥手,一行人乌压压的去了审讯室。
几个犯人已经被打的皮开肉绽,血淋淋的,可锦衣男子早已司空见惯。
“沈练真,你也只有这个时候能嚣张了,等我幽国大军攻破尹都,就是你们这群恶狗身死之日。”
为首一个健壮的男子威胁说。
“死到临头还嘴硬,我大虞千秋万代,你还不如担心一下你自己,悦春楼胡姑娘,东方坊的东方姑娘,没想到还是情种呀,陶源,说起来我们还是第一次见面,以前一直听过却还没见过你。”
沈练真冷笑着说。
“伱们怎么会知道!”
陶源凶狠坚毅的眼神变得有些错愕。
“你以为你有多隐蔽,你的手下早就掌握你的行踪了,现在不过是招了。”
沈练真阴测测说。
“谁,我们一直都是单线联系,是谁?”
陶源瞪大了眼。
“那你就不用知道了,东方姑娘有个孩子,三四岁了,长的真是可爱,是不是兄弟你的孩子呢,不是的话,那我只能把他卖到妓院当龟奴了,又或者阉割了到宫里做个小公公,兄弟,你看怎么样。”
沈练真轻笑着说。
“不是,随你们便。”
陶源坚定说。
“看来是其他地方还有种,是张坊,还是李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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