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听到王浪这番话语,看着王浪那略显狰狞的脸庞,端木元第一次感受到了恐惧。
即便是刚刚被王浪玩弄,他也是愤恨至极,从没有半点的惧意,大不了就是一死!
可是听到王浪这番气势磅礴的话后,他第一次感受到了恐惧。
“老爷子,世事无常啊,谁能想到还有这么一天啊,其实我跟你无冤无仇,我跟端木家族也是无冤无仇,但奈何端木宏惹到了我,而他之所以如此猖狂,就是因为你的纵容,如果没有你家族给他的撑腰,他就是个屁!所以你们至少有一半的责任!我找你们报仇也并非师出无名!”
“老爷子,今日血债血偿,虽然你不是好人,但我没想到你还算是个汉子,既然如此,那我今日就大慈悲一次,我允许你亲自送端木族人上路,这样也能走的体面,千万别让我改变主意,否则真的会痛不欲生!”
王浪低声说道。
这些话听在端木老爷子的耳中如同魔鬼的劝诱。
端木老爷子看向身后的族人们,一脸的绝望,但是他明白,今日他端木家族要灭亡了。
正如王浪所说,他亲自动手,能让族人们走的体面,若不如此,以刚刚王浪表现出来的杀人诛心的手段,他们端木家族的人真的要感受一下什么叫人间至苦!
“为什么,为什么非要对我们端木家族赶尽杀绝!什么仇什么怨!”
端木元悲愤交加,他心中不忿,究竟是什么仇怨要杀人全家。
王浪瞥了一眼端木元,淡然说道:“端木老爷子,你可能对报仇有一定的理解错误,复仇的程度并非取决于仇怨的大小和深浅!”
端木元一愣,他从没有想到过这一点,在端木元心中,有仇报仇,自然是多大的怨报多大的仇,即便是加倍也能理解。
但是王浪这句话把他给说懵逼了。
见端木元一脸的茫然,王浪这才解释道:“复仇的程度并不取决于仇怨大小,而是双方的实力差距,就像蚊子咬了你一口,你会毫不犹豫的拍死他!”
“对于蚊子而言,它是为了生存,不得不咬你,而对于你来说,咬一口却无伤大雅,这种事根本算不得是仇怨,但你依旧要它死,甚是咬牙切齿的弄死它,因为你们之间的地位相差太大了。”
“人也是一样的,我如何报复你并不取决你做了什么,而取决于我的心情,在我眼中你们如同蝼蚁,蝼蚁咬了我,我杀它全家,是不是这样就感觉合情合理了?”
“到底生了什么!至少让我老头子死得明白!”
端木元悲愤吼道,他真的是哭死,自己家中坐,祸从天上来!甚至此刻端木元都不知道到底生了什么事情。
王浪没有说话,只是伸手一挥,将前世的种种过往传入到了端木元的脑海之中。
“老头,今日我让你死个明白!”
瞬间,无数情景涌入端木元的记忆,让他清楚了来龙去脉,不仅如此,王浪还将他登基为帝,统领三千大世界的一幕也传入了端木元的脑海之中。
一时间端木元愣在了原地,似乎已经处于精神崩溃的边缘。
王浪伸手幻化出了一把宝剑,随即插在了地上,淡然道:“端木老爷子,动手吧!”
端木元木讷的起身,他的心中百感交集,后悔,自责,憎恨,愤怒,一切都在这一刻爆。
但他不能将剑挥向王浪,因为这将让端木族人失去最后仁慈,最后的体面。
就像王浪说的那样,他们是群蝼蚁,如今因为自家蚂蚁咬了王浪一口,现在王浪要在他的蚁巢中灌入铅水报复!
就如王浪所说,复仇根本不是按照仇怨大小,而是双方的实力差距。
“大哥。。。”
被砍掉一臂的二弟看着端木元持剑走向他,不由的后退了两步。
三百七十四年前,天空崩裂,大地震动,蓝星扩展,精灵降临,世界生天覆地翻的变化。一觉醒来,江景来到了这个既熟悉而又陌生的世界,看着这一切,江景热血沸腾,毅然决然的走上训练家的道路。各位书友如果觉得这个训练家有亿点强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各位书友要是觉得这个训练家有亿点强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简介关于给诡异一点小小的天庭震撼诡异复苏,天庭地府却早已消失不见。安稳繁华的表象下隐藏的是即将到来的绝望,人类沦为血食。曾几何时护佑人族的天庭众神只残留下财神的名号,勉力庇护一地。张羽开着穿越者专属外挂,在一路碾压中揭开一道道隐藏在黑暗中的真相,点燃一座座神道丰碑。守护世界守护我的世界我张羽能有今天的成就全靠自己的努力!系统,请九天应元雷声普化天尊临凡诛邪!...
优质精品图书推荐...
沈亦瑶一朝重生七零,原主生前各式花样作死逼上门的高利贷贷主,朝不保夕的日子,两个小崽子见她跟见鬼似的她原本只想着替原主还债,可还着还着,竟还生出感情来至于那植物人丈夫,则彻底的被她当成了工具人。直到某一日,她看到自己的丈夫成为自己的对手才明白这么多年来,这男人根本就不是什么劳什子植物人!...
简介关于疯了吧,整个娱乐圈都是他写的歌穿越幕后单女主系统安鑫穿越到平行时空的蓝星,并觉醒了最强文娱系统看一个小小作曲人如何一步一步掀起这娱乐圈的狂潮一曲东风破开创全新流派一曲曾经的你多少人踏上旅程曲神什么,安鑫又歌了?歌王歌后安哥,跪求帮写一...
林以微考上了一流大学,周末全天泡图书馆,在便利店打工补贴生活费,卖出画作换取零花钱。拿到画展的优秀作品奖的那个下午,英俊的学长主动提出请她吃冰。她穿上了自己唯一的白裙子,如栀子花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