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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梦里看见了这个名字,那是一封信的落款,我看不清他的人影,神秘人杀了他,还将他从一座高塔上扔下,我在英国并未见到过那座塔。”
吾与吾爱皆亡于高塔,吾与吾心皆锁于盛夏。
be的彻底。
但这次不同,格芮来了,她坚决不允许自己磕的netg!
邓布利多有些恍惚,又似乎有些哽咽,“小格芮…你是说…你说的那个人死了?”
格芮非常肯定的点头,继续解释送斯内普羊毛袜的缘由,“我那段时间对德语感兴趣,德语里面的geirkeoo1e(针织羊毛)和那位爷爷名字读音几近相同,当时就记在了心上,但我不会织羊毛衣,而且时间不够,就只织了一双羊毛袜,学起来也更简单些。”
多么完美的理由,她就是个天才。
可邓布利多明显沉浸在格林德沃会死的消息中,脑袋嗡嗡作响,罕见的走神了。
[这不是爱是什么!高举ggad大旗!]
“邓布利多爷爷,您认识盖勒特爷爷吗?您的情绪似乎有些不对。”
格芮柔声询问,今天这剂猛药应该足够了,就看邓布利多啥时候去奥地利了。
“小格芮,你先回地窖吧,斯内普估计在找你。”
邓布利多稳住心神,转移话题,他得好好计划一下某件事。
格芮挑眉,直接下到校长室一楼,历任校长已陷入沉睡,她抓起一把飞路粉走进壁炉,“地窖!”
半夜十一点,斯内普巡察还没回来。
洗澡睡觉。
睡梦中,她感觉有人搂住了自己,一股熟悉的沐浴清香包裹着她,她熟练地攀附上自己的小爪子,像个八爪鱼似的贴在对方身上。
“晚安。”
格芮做了一个噩梦。
不,那不是噩梦,那是真正的结局。
遍地的血液绘制了一幅凄美的画,一身黑袍的男人仰躺在枯朽楼板上,尖叫棚屋的扉窗透出一抹白光,照亮了他眼里最后的光芒。
刺目的血,红得刺眼,红得心碎。
“教授…不要死…不要呜呜呜…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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