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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边走边道,“秧秧伤了手臂,不过有容大将军一家在,尤其是容大公子一身医术,秧秧不会有事。”
“手臂伤到何种程度?”
面对许斐然的逼问,许龄皱起眉头,心底有些生气,不论如何许斐然身为义子就不该用此等语气和他说话,可他又想到皇上对秧秧的态度。
以及想要封秧秧为太子妃的心思。
他可不认为这个太子妃是为大殿下封的。
许龄压着火气,道出真相:“断了,狗咬的。”
许斐然转身欲走,许龄一语喊住:“许斐然!别忘了,你不得踏出府门半步。”
许斐然转身,恶狠狠地瞪着他,透着浓浓的恨意。
都是你教的好女儿。
许龄顿觉后怕,压低声音同他解释道:“这事歌儿也是背锅的,真正要对付秧秧的是,赵姑娘。”
后三个字他也加重语气,目光是那般意味深长。
许斐然略带怀疑地打量他。
这时管事从外边匆匆回来,正好遇见家主在这,仿佛找到主心骨一般哭诉起来:“老爷!老爷!那些药材铺子听说是咱们许府的人,都不肯卖药材与我们,可是大姑娘再不用药,怕是要撑不住的!”
“怎会如此?”
许龄不可置信地拔高嗓音。
管事道:“是大将军的意思。”
许龄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说话的底气都明显不足:“纵使他是大将军,也不可如此肆意妄为!大将军应为百姓着想,怎么还想见死不救?难道个个都屈于大将军淫威之下?”
管事欲言又止道:“也,也不是,只是大姑娘害得五姑娘和容四公子让岭县绑匪绑去的事,已经传出去,甚至引起,引起了公愤……”
容少将军费尽心思在岭县剿匪,而他的亲人竟然让云京的世家大族嫡女陷害,这不是在背刺容少将军吗?
大将军府的男儿在阵前杀敌,大将军府的女儿却陷害入险,是个良心人都会寒心。
大将军命所有药材铺子不许卖许府药材,是许府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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