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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赢了（第3页）

姜思柠屏息等答案，说到底自己还是沉不住气，下午便可知结果，何必急于一时呢。王岩与张律师不回答，林乐乐则直盯着程暮洲。

林乐乐内心虽忌惮程暮洲，但是几次相处下来，发现只要别太过份，程暮洲这人并没有外界传言的那么不好相处，至少，对她还算和颜悦色。当然，她久经情场，自然不会对程暮洲的和颜悦色过多解读，一个男人对她有没有意思，她第一眼就能判断。

程暮洲在哪都是全场的焦点，并不看林乐乐，只问了一句:

“是你想知道答案，还是姜律师想知道？”

他说完，眼神掠过姜思柠，状似无意。因他的话，几人的眼神瞬间落在姜思柠的身上。

林乐乐不敢再问，怕自己的行为引起程暮洲的反感，坏了事，打哈哈道：

“程总保密工作做得真好。”

姜思柠也是无语了，对程暮洲的行为早已习以为常了，他要肯透露半分，那就不是程暮洲了。就在她失望之际，程暮洲忽然道

“肖主任表现很好，姜律师收集消息的能力更好。”

是讽刺她无疑了，讽刺她周末听他那个电话会议的内容。

原本姜思柠还有点心虚，但忽然想起，那是在她家，并非她偷听。他若在意，大可不必在她家开电话会议。

一时之间，姜思柠更不确定这个竞标，她们有没有被选上。林乐乐投给她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

吃完午餐，也到了公布结果的时候，所以肖主任带着她们再次回到程远科技。其它律所的人也都到了。

还是在上午竞标的大会议室，程暮洲，王岩等人没再出现，只有张律师来公布结果。肖主任与周铭都见惯了这种场面，所以表情平静，唯独姜思柠克制不住的紧张，这是她进宏正律所之后的第一个项目，又是这样大标的项目，能直接影响她整个律师生涯，不紧张是不可能的。

周铭看出她的紧张，低声安慰：“这个项目不管成与不成都没关系，你的能力与努力，肖主任都看在眼里。再不济，我以后亲自带你，放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