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瑟瑟心中警铃大作,坚决否认:“我不是,我没有!”
他嗤了声,慢条斯理地向她凑近。瑟瑟身子后仰,支撑不住,倒在了榻上,他压了下来,捞起她如瀑散下的乌,露出一截白皙修长的脖颈。
粗糙的指腹落在细腻的雪肤上,沿着青色的经脉轻轻摩挲,他目光注视着她,眼神深暗。瑟瑟颤栗了下,心中生起不妙的感觉:这个小气鬼,居然生气了?
“九哥……”
她弱弱叫了一声,不知怎的,有点想笑。
下一刻,他的吻落了下来,又深又重,宛若疾风暴雨。
瑟瑟的齿关被他强硬撬开,唇舌被他吮得又痛又麻,头脑昏昏,在他挟怒的侵略下毫无招架之力。恍惚中,他滚烫的手钻入她裙底,贴上了她最敏感的地方。她蓦地清醒过来,一把掐住他手,猛地别过脸,喘息着道:“这里是佛门净地,不可。”
萧思睿抱起她:“我们去外面。”
外,外面?什么外面?瑟瑟愣愣地看着他,他语气平淡:“娇娇儿先前不是嫌家里无趣吗?”
瑟瑟的脸一下子爆红,混蛋,她不是这个意思啊!
见他果然抱着她往外走去,瑟瑟吓得什么也顾不得了,伸手胡乱一抓,抓到一根床柱,一把抱住,急急道:“我不要!”
萧思睿为难:“你也说这里是佛门净地。”
瑟瑟:“……”
这家伙,脑子里除了这件事,难道没有别的了吗?她愤愤地看过去,蓦地一愣:萧思睿望着她,眼神沉郁,嘴角微抿,哪是平素情动的模样?
他是因她刚刚的态度憋了一口气,又没法子拿她怎么样,故意吓唬她呢。
瑟瑟又想笑了,松开拉着床柱的手,双臂缠上他,将头埋入他怀中,软软求道:“今日爬山好累,明日一早还要看日出,我想睡了。”
他不吭声。
瑟瑟可怜巴巴地道:“我刚刚还去拜了佛,求佛祖保佑我们,走得脚都疼了。”
他将她放到床上坐好,伸手去脱她脚上的皮靴:“我看看。”
瑟瑟知道他,哪敢这个时候给他看脚,连忙一缩道:“待会儿泡泡脚就好了。”
绞尽脑汁想着该怎么转移他的注意力。
萧思睿微微皱眉,瑟瑟乌眸微转,拉着他道:“九哥,我特意给你求了一串手串。”
将知客僧送她的黄花梨木手串取了出来。
萧思睿果然看了过来:“特意为我求的?”
瑟瑟眉眼弯弯,不由分说给他带上:“那当然,是住持大师开过光的,一定能护佑九哥平安顺遂。”
萧思睿目光落到簇新的手串上,眼中微微露出笑意,声音柔和下来:“怎么没帮自己也求一个?”
瑟瑟心虚,胡乱搪塞道:“你平安顺遂了,我也就平安顺遂了,何必单独再求?”
闻言,萧思睿抬眼看向她,瑟瑟迎向他的目光,杏眼澄澈,神情真诚。
“你呀。”
他什么气都没有了,俯身亲了亲她的眉心,转身走了出去。
抱月和藏弓已经回来,他们先前现瑟瑟不见,吓了一跳,分头出去找她,问了寺中僧人,才知道她已经回来了。
萧思睿吩咐了一声,不一会儿,抱月抱着一大桶热水走了进来,服侍瑟瑟除去鞋袜泡脚。
片刻后,瑟瑟觉得差不多了,正要擦脚,萧思睿回来,把抱月打了出去。
瑟瑟正当奇怪,就见他又走回她身边,半蹲下,拿起搭在木桶沿上的布巾,伸手从桶中捞出她一只玉足。脚踝上传来异样的感觉,瑟瑟反应过来,羞耻地想要收脚,他扣住不让,仔仔细细地擦干,握在手中仔仔细细查看。
半晌,他舒了一口气:“还好没起泡。”
又如法炮制,擦干,检查她另一只玉足。
瑟瑟忙将一对玉足藏到布被下,他却坐了下来,再次捉住她一只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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