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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样的人,天生就有让人信服的力量。他不会让她落得被人耻笑的地步。
她绽开灿烂笑意,轻轻“嗯”
了声。
弯弯的月牙挂在天边,洒下淡淡的光芒。国公府的花园中静悄悄的看不见一个人影,只隔几步挂上一盏碧纱宫灯,将蜿蜒的小径照亮。萧思睿背着她,缓步走在院中的青石子小路上。
深秋的天气,夜风吹来,颇有寒意。他怕瑟瑟着了凉,用自己的斗篷将她严严实实地罩了起来。瑟瑟趴在他背上,感觉到身下源源不断的热意,微微一侧头,便能看到他紧抿的唇角,坚毅的下颌线。
瑟瑟看着他,目光不知不觉柔软如水。他其实生得极好,眉目深刻,线条硬朗,然而气势过于凌厉慑人,常让人忽略,他其实也能算得上一个不折不扣的美男子。
灼热的视线如影随形,萧思睿便是想忽略也忽略不了,回头看向她,恰与她盈盈眼波对个正着。
瑟瑟偷看被抓个正着,不好意思地左顾右盼,看到身后时,微微一愣,忽然笑了,拉着萧思睿道:“九哥,你看。”
萧思睿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淡银色的月光照在两人身上,在他们身后投下了长长的交叠的影,显得格外亲昵缱绻。
他微微失神,忽然就想起重生的第一天,他听说她被怀义县主赶出了别院,赶去找她。她伤了膝盖,他也是这样背着她,在月光下行走。那时他还深恨着她,可即使是恨,也见不得她受别人的委屈。
瑟瑟也想起了在宝石山的往事,柔软的双臂紧了紧,下颌搁在他肩上,笑嘻嘻地道:“你现在不会再叫我拿开了吧?”
萧思睿啼笑皆非,这小妮子,现在还记着当初她下巴搁到他肩上,他叫她拿开的事呢。
瑟瑟见他没反应,促狭心起,下巴在他肩上蹭了蹭,对着他脖颈轻轻吹气。
他脚步一顿,淡淡问道:“瑟瑟是休息好了?那我们回房去吧,试试‘老树盘根’?”
老,老树盘根?瑟瑟愣了愣才反应过来。实在是他的语气太过正经,正经得仿佛夫子在问:“今天字练了吗,书背好了?”
半晌,她才意识到他在说什么,噌的一下抬起头,用比他更正经的语气,一脸正色地道:“花园的风景真好,你看,那棵树怎么长得那么直,那亭子造得……呃,真像亭子,我还没逛够呢。”
萧思睿回头看她。她杏眼湿漉漉的,一脸诚恳。
他想了想,表情同样诚恳:“那我们去亭子里也可以,一边看风景,一边……”
她腾出一手,一把捂住他嘴,掐断了他接下来的话。
萧思睿也不在意,稳稳地背着她,往亭子方向走。
瑟瑟的腿又开始软。待他将她往亭中的栏杆上一放,捉住她一条腿,她再也绷不住,向前一扑,一把搂住他的胳膊道:“九哥,好九哥,我错了,你别……”
萧思睿打断她:“瑟瑟再这么热情,为夫不是圣人,真要忍不住了。”
瑟瑟一呆:“你刚刚不是想……”
“不是想什么?”
他眼中泄漏出些许笑意,“我只是想帮你按捏一下腿,好让你行走便利些,娇娇儿以为我要做什么?”
瑟瑟脸涨得通红:混蛋,明明是他有意误导她!
萧思睿笑意愈浓,挣脱她手,慢条斯理地帮她揉捏着酸软的腿,暧昧的声音一字字钻入她耳中:“当然,娇娇儿若要别的服务,为夫定当竭尽所能。”
瑟瑟真想一脚踹翻他!
正当这时,天边忽然炸响一道白色的光,随即第二道,第三道……一连七道白光划过。
萧思睿抬头看去,露出凝重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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