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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牧府里头,小辈的人数实在是不少,姜富贵怕牧大老爷和牧宁氏一下不好想起来,便提特意醒了一句:“噢,对了……这个孩子,不出意外……应当是个男孩。”
即便是姜富贵已经缩小了范围,去掉年龄差不多的牧家小姐们,再经过牧家三位长辈仔细的回忆了一番后,却是现牧府里仍还有八九个小公子满足她所说的条件。
不仅如此,小公子们还是各个房的嫡庶子都有,情况一下就变的有些棘手起来。
几乎是一刹那的瞬间,牧家的三位长辈神色都不太好看。
说到底,都是牧家的孩子,谁出事儿都不好受。
由于符合条件的人数比较多,一时之间姜富贵也不太好辨别另一人儿是谁。
是以,她想了想,才又问道:“近一个月,府中可有身子抱恙,不太利索的小公子?”
“嗯?有是有,二房的大孙儿,二妹的小孙儿,四妹的小十二,再来就是舟儿了。”
牧宁氏像报菜名儿似的掰着手指说道,不过此番倒是又去了一半儿的人数。
等等,牧十二小公子?
姜富贵抓住了几个关键词,之前牧宁氏带着牧轻舟赶着回牧府时,就是说的牧十二小公子不大好来着。
只不过,这也没办法完全确认另一个人儿就一定是牧十二小公子了。
为今之计,那就只有……
“富贵丫头,你说的这孩子和舟儿的病症又有何干系了呢?”
牧老太君实在是想不明白,不都是牧家的孩子嘛,互相之间能有什么联系呢?
这会儿不仅是牧老太君心中有疑问,就连牧大老爷和牧宁氏也是一阵不解。
姜富贵自知没办法再继续瞒下去了,先是浅浅地抿嘴笑了一下,等收了玉坠儿后,她用异常平稳的声音说道:“牧轻舟这病症其实和普通的寒症,气竭不太一样。”
“如何不一样了?”
三位牧家长辈这么异口同声的着急问道,倒是叫姜富贵打了一咯愣。
呆了呆后,姜富贵又重新将玉坠儿摊给几位长辈看:“如宁婶娘说的那般,这玉坠儿看似是一叶轻舟的模样,实则是两仪阴阳太极。”
说着,她一手把玉坠儿竖起来,另一只手大致比划了余下一半儿的样子。
还别说,由姜富贵如此一提醒后,几位长辈再看向她手里玉坠儿的时候,感觉真就确实像是她说的那么一回事儿了。
“此外,牧轻舟带着的这块玉坠儿是阴玉,与之一对的,应该是还有一块儿阳玉的。”
闻言,牧大老爷瞪大着眼睛,跟着就是一句追问:“那阳玉在谁那儿?”
姜富贵摇头:“我暂时无法确定在哪儿,但肯定是在适才提到的那四位小公子身上。眼下……唯有一个又快又容易的法子能知晓。”
在牧家长辈的殷殷期盼下,姜富贵只说寥寥几个字:“就是,把它……给砸了。”
“砸了?”
牧宁氏满脸写着不太赞同,反问了一句,“这砸了,然后呢?还要做什么吗?你手上的这块玉坠儿可是我舟儿最喜欢的物件儿,回头他要是问起来,可要如何说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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