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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讨论了半天决定试试看能不能撬锁,没想到一动,门就松了。
“狗子,刚刚这门有这么好开吗?”
开门的那个惊疑不定的看着另外两个。
“估计是撬了那么久,门锁松了。”
那狗子不甚在意,第一个把门推开了,文景舒手里紧握着木棍子,直接朝那人的腿扫了过去,不能闹出认命,那狗子猛地被这么一扫,腿一软,倒下了,文景舒一把打在了他的后背,最后一个闷棍,敲在了他的脑门上,那人都没来得及挣扎,直接晕了。
门外两个人察觉不对劲,正想推门,文景舒是经受过超现代的格斗训练的,轻轻松松就躲开了那两个人毫无章法的袭击,一人一闷棍,解决了,他瞧了要花之容,还睡得很熟,放心了,一个个的拖了出去,这个身子的力量比较小,他废了点劲,终于扔远了点,做完这一切,他洗了把脸,继续睡。
傲娇小地主(9)
他们家里种的地不多,不像其他人家,还能把秸秆当柴,他们家的柴大多用的是山里捡来的枯树枝,少量的桔梗承担着引燃枯树枝的重任,每天都是限量使用,属于珍贵物品。
今天天气不错,文景舒把家里的几捆柴清点了一下,也不多了,两个人用得少,但顶多还能用个半个月,再过两天他就要去私塾教书了,没那么多时间了。
文景舒想了想,两个人还是决定带上柴刀、扁担,上山了。
原身的父亲是个猎户,常年与山打交道,原身也没少上山,基本的常识还是有的。
文景舒让花之容捡枯树枝坎,还有些已经掉在了地上的也可以。
山上的树极多,因为各种原因死亡或者树枝败坏的自然也多,两个人挑挑砍砍,没一会儿就有了一堆,文景舒寻了根藤蔓,绑好了,套在了扁担的一边。
这里砍完了,当然是要往里头深入的,不知不觉文景舒肩上的扁担上已经挂了两捆树枝,两个人也越走越深入。
“嗯?”
花之容疑惑的看了看周围。
“怎么了?”
文景舒捆了一捆小的,抬头看看花之容。
“这个地方我好像来过。”
花之容盯着不远处一棵合抱粗的大树,说道。
这么大的树,就是这片山里也没几棵,花之容要真来过,会记住也不难理解。
“还有别的印象没?”
文景舒问他。
花之容立即摇了摇头,他就觉得这树面熟了,其余的仍旧想不出来,他猛盯着那叔的树根瞧,瞧着瞧着就走近了。
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有。
文景舒也凑过来了,微微皱起了眉。
这里,被人铲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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