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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停在顶楼,梯厢里只剩下季皆宜和迟文瑾。
“等会过来。”
轻轻咳一声,甩下一句话,季皆宜头也不回走出电梯,走的匆匆忙忙,像是后面有怪物在追。
毕竟是第一次做这种不用负责的爱,有点生涩紧张。
迟文瑾垂下的眸猛然抬起,心脏砰砰跳个不停,跟在季皆宜身后,亦步亦趋到了她门前。
她不想等会,等待的变数太多,她只想要现在。
“跟着我干嘛?”
季皆宜停在房门口,刷卡进屋前顿了顿,羞恼地瞪一眼迟文瑾。
“不可以现在做吗?”
又纯又媚的眼神流连在季皆宜眉眼之间,像挂了鱼饵的钩子。
季皆宜眼尾一扬,刷卡开门。
门没带上,是心照不宣的默认,迟文瑾跟着进了屋,轻轻关上门,后知后觉的绯红爬上脸颊。
屋内温度适宜,她还是浑身上下热的发烫,为刚刚脱口而出的话语感到羞涩,但出乎意料,并不后悔。
柔软的唇瓣最先接触,若即若离地游走,极轻极轻地触碰,所过之处,白皙的肌肤一点一点染上好看的红。
干涸的河谷在夏天的暴风雨中得到滋润,清甜的流水满溢而出。
风雨声大多时候细密绵长,偶尔高亢,河水决堤。
所有的声音在狂风暴雨中被吹的七零八落,只能在风雨缓和的间隙,听到她藏匿在喘息之下的名字,情真意切的低声叫着“岁岁”
。
季皆宜扯了扯嘴角,故作没听见,动作更快更急,带着些同归于尽的意味,窗外的雨终究勾起了不那么美好的回忆。
风雨初歇,屋内满是欢愉的痕迹,鼻尖充盈着暧昧过后的气息。
“…岁岁。”
平复了好一会,迟文瑾唇畔扬起一抹笑,配上两颊的红,既像是沾染了彩霞的白云,又像裹了红糖的棉花糖,眉眼的娇俏打破了遗世独立的温婉疏离,只是嗓子又涩又哑。
季皆宜凝神看了她许久,扯起的嘴角不自觉压平,迟文瑾改变越大,她就越忍不住去想,为什么,谁能让她变成这幅样子?
唐骋还是赵春雨,亦或是其他的谁?
又顺理成章地想起现在,为什么连这样的要求都会答应?
“我说了,不要叫我岁岁。”
冷淡不羁的神色乍然刺进眼眸,好像刚刚的温存只是假象,她们还是见面不相识的关系,像两个陌生人。
迟文瑾眼尾微微泛红,在昏暗的光线下不太明显,就连酸涩的鼻音也掩藏在干哑的嗓子:“皆宜,能不能…能不能…不要离林知意那么近。”
她见过很多种人,不乏有林知意那样的人,用理性克制为自己构筑一个牢笼,以填补缺失的安全感,但牢笼毕竟是牢笼,待久了总想着出来看看,于是盯上那些赤忱直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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