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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红招招手,几个公安便围拢上来,几人一番嘀咕分好工,手里握着枪向新云大队包抄过去。
徐夏和宁文则同孙站长一道,留在芦苇丛里。
约莫过去了十几分钟,只见卫红打头,领着一串人从新云大队走了出来。
徐夏定睛一看,有几个脸熟的正是刚才同宁文在砖瓦房里见过的。
新云大队里出来的人双臂都反折在身后,无一不垂头丧气地戴着手铐,一个接着一个被公安押上了卡车。
待众人坐定后,卫红朝徐夏三人打了个手势,便骑着摩托这,领着身后的一车嫌疑人朝县里驶去。
孙站长连忙招呼徐夏和宁文上车,轰隆隆发动小货车,跟着卫红她们开到了县公安局。
进了审讯室,新云大队的支书洪高峰还在嘴硬:“公安同志,你们这是做什么,我们都是本本分分的庄户人家啊。”
卫红目光锐利,冷哼一声,将从窝棚旁垃圾堆里捡起来的福尔马林塑料袋扔到洪高峰面前:“那就请洪支书给我们解释一下,你们作坊外面为什么有福尔马林的袋子吧。”
“福尔马林是什么?”
洪高峰眼神闪烁,满嘴讨饶,“冤枉啊公安同志,我大字不都不识一个,这兴许是谁随手扔在那里的吧。”
“哦?”
卫红左边眉毛一扬,笑着问,“那怎么收购站说你们送去的咸鱼有福尔马林呢?”
洪高峰斩钉截铁地说:“不可能!肯定是有心之人冤枉我们,看我们的咸鱼品相好,故意陷害的!”
卫红见他油盐不进,转身出了审讯室,推门进入了隔壁的观察间,徐夏三人此时正等在里面,孙站长气得脸红脖子粗,抱着膀子在里面走来走去。
卫红叹了一口气:“洪高峰咬死了不承认他们制咸鱼的时候加了福尔马林。”
“卫公安,你可得好好查,查清楚,这可关系到我的身家性命了,”
孙站长急得额头上直冒冷汗。
“我们只在新云大队搜到了这空袋子,确实没能在新云大队搜到没用完的福尔马林溶液,”
卫红提起来塑料袋,眼珠子一转,“但是如果你能说出他们是怎么制鱼的,或许能击溃洪高峰的心理防线。”
“我要是知道也不会上当了,”
孙站长这下更急了,看着在一旁沉默不语的徐宁二人就吼,“你俩别干坐着啊,也快想想办法啊!”
宁文:“孙站长你别催,她正在给你想招呢。”
徐夏:“卫姐,你们在砖瓦房里面还看到了什么东西?”
卫红:“里面有水池和一个很大的灶台,墙角还堆了洗衣粉。”
“这就对了,”
徐夏点点头,从筐里拿出一只咸鱼缓缓解释道,“他们应该是在水池里加了甲醛,也就是福尔马林溶液,然后将鲜鱼浸泡后进行蒸煮,用甲醛浸泡的鱼不仅耐高温,而且不掉头、不掉尾、不易发馊。
“在出锅前,将洗衣粉在水里搅匀,均匀喷洒在鱼体表面,这样表面看起来,咸鱼不仅白而且透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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