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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颂付了钱,接过碗,尝了口醋溜土豆丝,又酸又辣又脆,一口下肚,胃口一下子就打开了,扒着饭,看着许记的那场戏,心情愈发愉悦,不由得多吃了两份。
吃饱喝足,许记那边也落下帷幕,李春花和许文志被单方面殴打,刘颂开始带节奏,提出了将两人送官的想法,一拍即合,刘颂跟拎小鸡似的拎着许文志走了,独留李春花在原地,看着许记满是狼藉,头发凌乱的跟疯婆子似的。
远处尘土飞扬,许文志早就没了踪影,李春花眼睛赤红,撑起身跑到了许蝉面前,“现在你满意了?要许文志出了事,我看你怎么面对许家的列祖列宗。”
“哎哟,李春花,你这可就是恶人先告状了,你们出事关蝉姐儿屁事。”
“是你们两口子尽做那缺德事遭的报应,东窗事发还赖到无辜之人身上,我也是头一回见。”
“真要面对许家的列祖列宗,那也是许家二房没脸,也是,你脸皮比墙厚,怎么会不好意思。”
莫小兰和李巧东一嘴西一应,怼的李春花是直哼哼。
“有在这指责的心思,你还不如怎么想着把许文志给赎回来。”
“这做吃食不干净罪名可大可小,要报官指认的人多,那也够呛。”
“什么脑子,这兜里的钱还比不上自个儿重要?”
“刚要把钱赔了,兴许这事就落定了,左不过以后摆摊卖不出去罢了。”
被这么一说,李春花才彻底急了,匆匆往自家赶。
许蝉却不这么想,许记在官道摆摊也摆了一两个月,生意不算但也不算差,今天这事闹的大,就算将今天的钱给赔了,那先前一直照顾许记生意的常客,他们会善罢甘休?
不会,许文志和李春花若不大出血,这事揭不过,也正因如此,许文志才不愿开这个头。
人群渐渐散去,曾雄也退至暗处,瞧着空出的许记和满地的狼藉,唇角微勾。
伤他老汉,明面上不能乱来,暗地里还不能搞不成。
自老汉出事后,曾雄就在沈家沟和杏花镇来回奔波,直至发现刘颂那伙人也中招,且也在查许记,昨晚许文志和李春花收酒楼剩菜,他也目睹了,所以在许文志、李春花全部弄好回屋睡时,他溜进灶屋,加了点料。
在刘颂带人来找麻烦时,也是他带节奏,抄了许家二房的底。
“如何?”
“送去官府了,不死也得脱层皮。”
“很好,还有件事,我要你将许文志被抓去官府的事传到莫家村去,越快越好。”
“第二件,我应允你的还有一件事。”
“嗯,不会让你久等。”
曾雄离开,隔了许久,许瑶瑶自暗处走出,一只手里拿着个小锄头,一只手里拿着满满的野蒜和野姜,手臂上勾着的小篮子里还有些许的野葱。
蹦跳着往家走,途经许家二房时,许瑶瑶同许婷婷撞了个正着,对上那双充满厌恶的眸子时,许瑶瑶的心狠狠一颤,后槽牙咬的嘎吱作响,再等等,再等等就能目睹许婷婷以后的悲惨了。
“看什么看,你在这挡什么路。”
许婷婷本就心气不顺,见是许瑶瑶,自是毫不顾忌的发泄出来。
“这道这么宽,嫌挡路你爬过去啊。”
“许瑶瑶,谁准你这么对我说话的。”
许婷婷一把抓住许瑶瑶就拧在她的肩膀上,许瑶瑶眉眼怔忡,等反应过来时那股子熟悉的疼痛已经开始蔓延,眼眶的酸热被恨意填充,许瑶瑶当即抬腿去踹她,就听见许婷婷躬起身痛苦的嗷了声。
“疼吗?”
许蝉面目冷峻,连着在许婷婷的腰上拧了好几下。
“许蝉,你干什么,是不是有病,拧我干什么。”
也不知许蝉哪来那么大力,拧的那么刁钻,疼的她说话都是囫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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