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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的东西零散被推下去一些,桌面都变得更为宽敞了。周宁被吻得受不住,紧紧抓着陆沉的手臂,指甲近乎要陷入那片皮肤里。
他努力克制着,直到门外的脚步声终于远去。不等他跟陆沉说些什么,陆沉便先一步将他抱起来放在台面上。
两个人的呼吸都乱得不像话,周宁低声的缓慢的喘息,问陆沉杯里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hereafter,普通人误食后,会诱发吸血的欲望。”
周宁点点头,表示了解了。
短暂的休息过后,他终于好意思抬眼去看陆沉的模样。视线触及男人皱巴巴的衬衫衣襟,他有些不自在的移开视线,却又很快看见了男人散乱的额发和唇角凝固的血迹,“你……”
“如果我说,今天的我,才是真实的我呢?觉得失望吗,还是害怕?”
周宁一时之间无言,只难过的看着那双终于崭露锋芒却又显得脆弱的眼眸。他莫名更为低落了,伸手去拉着陆沉的手,两个人十指相扣,一开始是他自己努力往陆沉的指缝里钻,过了一会儿,陆沉才终于回握他。
只是很简单的回应,但他还是笑,一边笑一边摇头。
他想他应该怎么告诉陆沉呢……
“只要是真实的你,我就喜欢。”
话音落下,周宁终于主动覆上陆沉的唇。和陆沉一开始就极具侵略性的吻不同,他的吻更为轻柔,于是很快被陆沉反客为主,按在怀里狠狠吻住。
两个人的唇瓣厮磨,周宁近乎要喘不过气来。就算是坐在台面上,他依旧比陆沉要矮上一些,于是不得不仰着面颊接受陆沉过分凶狠的吻。
他能够感觉到陆沉宽厚的手掌在抚摸他,从颤抖的浸出些薄汗的脊背,到衣裳地下因为快感而紧绷的腰肢,奶尖落进陆沉手里,他羞得嘤咛,却又忍不住挺身凑得更近。
五指张开了插进陆沉发里去,周宁嘤咛的声音带着股甜而淫荡的味道。他的身体完全冲陆沉打开了,努力想要适应在陌生的地方接受陆沉的抚摸,直到陆沉隔着裤子摸到他的穴和阴茎,他却还是难免嘤咛一声,身子都变得更软。
“陆沉、唔……”
内裤裆部的料子直接被按进穴里去,周宁羞得呜咽一声,条件反射一般将陆沉的胳膊擒着了。可平日里温柔的男人在做爱的时候难掩强势和不容拒绝,被他抓着胳膊尤不停,直接按得柔软的内裤吸了不少淫水变得沉甸甸甚至粗粝,磨得他的穴愈发难耐。
阴茎在裤子里已经硬得一塌糊涂了,周宁挺着胸脯往陆沉怀里蹭。他仰面接受陆沉的吻,两人唇舌间的血腥气都还没有完全散去,他的面颊已经又红得快要滴血,“不要这样摸……唔、我要受不了了……”
于是大手顺利进到他的裤子里,软嫩的穴和勃发的阴茎都被毫无阻碍的抚弄着。有淫水被搅弄出水声来,他趴在陆沉肩头爽得低泣,唇瓣反复印在陆沉肩颈皮肤上。
“可不可以进来?唔……我湿得好厉害……”
陆沉喉结滑动一瞬,心说当然是可以的。
他也迫不及待了。
周宁是坐在写字台上被陆沉从正面进入的。
臀肉搭在桌沿上,硬生生硌得他不得不保持清醒。他的双腿被陆沉拉开缠腰上了,脚尖在陆沉腰后堪堪勾着,露出来的嫩屄被大手罩着摸了把,黏腻的淫水就被摸出些水声来。
他羞着了,伸长胳膊将陆沉抱着往近处拉。翘立的奶尖贴着陆沉的胸膛轻轻蹭了蹭,他的脸蛋已经红透了埋进陆沉肩颈的位置去。
“你别摸了、唔……”
话刚开了个头,屄口就被指尖挑开了些。软嫩的小嘴含着男人的指尖便顺从的哺出些淫液来,他清楚感觉到自己穴里的淫肉都不受控制一般在蠕动,像是叫嚣着要吃些什么东西进去,就算含着根手指,也表现得格外热情。
“再等等,嗯?你现在太紧张了……放松点。”
陆沉的声音原本就低醇,眼下还是两人都赤裸着身体皮肉相贴的时候,那声音落在耳边,周宁感觉自己的身体都变得麻酥酥的。他忍不住发出柔软的呻吟来,最后是好不容易强压着羞耻往陆沉身上攀了些,“是我想要你……”
他知道陆沉为什么说他紧张,因为他的穴咬得太紧了。可就算知道,他也总觉得陆沉好像是故意的,毕竟两个人之前是有过这种事情的,陆沉怎么会不知道他的身体反应。
现在被拎着明说出来,周宁羞得恨不得直接躲进陆沉怀里去。可他坐在桌沿的,无法真的完全靠进,否则到时候跌下去,哪怕知道陆沉一定可以接住他,可他还是觉得有些羞耻了。
硬挺的性器落进陆沉手里,周宁能感觉到自己的东西在陆沉手里出了不少水。他羞得双腿伸长了去勾陆沉的腰杆,将人拉得很近了,唇瓣直接贴住了陆沉的耳廓,用带着浓重泣音的声音问:“你要不要现在进来……?”
他声音颤抖,像是被逼得不得已了才终于说出这种话来。可陆沉一开始只是笑,胸腔的震动传递到周宁手上,惹得周宁羞耻的伸手拽进垂下来的领带,“你今天已经那样对我了……!”
具体是哪样,周宁肯定是说不出来的。但两个人都明白,蒙骗、故意的表演甚至是狠下心来的瞬间,并不是现在身体靠得足够近便消失了。
于是陆沉眼里的笑意稍稍褪下去一些,他身体后撤,用一种温柔又难以掩饰悲伤的眼神盯着周宁瞧。直看得周宁咬得下唇出现白痕,他这才低声叹息着,偏头用唇瓣去碰周宁的眼睛。
“不要在我面前哭,至少现在。”
陆沉话音落下,周宁便被拉开腿操了进去。他的身子紧绷一瞬,因为陡然变得饱胀的穴而满足地战栗,最后是抚着陆沉的下颌去吻陆沉的唇瓣的时候,他这才用湿漉漉的声音回答:“但是、唔!但是太舒服了……”
眼泪顺着面颊往下流淌,周宁余下的话都被呻吟给掩盖下去。他双手伸长了去缠陆沉的肩颈,两个人的身体靠得很近,他清楚听见陆沉落在他耳畔的低沉喘息,同样是带着难以掩饰的笑意的。
于是他终于放下心来,放松了身体去接纳进到里头的勃发粗长的肉刃。狭窄紧致的穴因为坐在桌沿而比以往要更为紧涩,男人滚烫的性器往里狠凿的时候他要仰着颈子才能确保难捱的呻吟顺利从喉咙里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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