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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闻听山你可以去参加一下吉尼斯纪录,就挑战世界上没断奶的最大年纪者,我保证你能拿第一,为小爷爷争光。”
闻听山和小爷爷快要被我气死了。
“闻时京,你够了!再怎么说我爸也是长辈,我看这些年那个余杭白果然是没好好教你,让你连一点教养都没有!”
我冷眼向坐在末位的闻时玉看去,闻听山的儿子,比我大两岁算是我的哥哥,和他爸一样不学无术,大学混了七年还没混毕业。
我放下筷子将身体向后靠去,向闻时玉勾了下手:“过来。”
对方踌躇着:“干、干嘛?”
我挑眉:“不敢?”
对方哼了一声,一把推开椅子就来到了我身前,期间吴月琴叫了他一声,但闻时玉这个没脑子的还是强撑着走了过来。
看着挺英勇的,但是脑袋上:他叫我干嘛?早知道不为爸出头了,操!该死的闻时京怎么这么吓人!
他站定在我身前那一刻,我一脚踢弯了他的膝盖,在他单膝跪下后我又甩手给了他一巴掌,把闻时玉打得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哭了出来。
吴玉琴和闻听山跑了过来却是不敢靠近,怕我连他们都打。
“再敢说我小叔一句坏话,下次我就用针缝上你的嘴。”
我不轻不重地拍了拍闻时玉肿起的脸,“记住了吗?”
闻时玉一边掉眼泪一边点头,我放下手后,他连滚带爬的到吴月琴身边抱住了她大腿嚎啕大哭。
我:“闭嘴。”
闻时玉立即没动静了。
我继续慢悠悠地吃饭,余光中小爷爷脸色难看至极。
要走时吴月琴鼓起勇气来到我身前,二话不说差点把手机贴我脸上,照片里的人和小叔有5、6分像。
让我不由得多看了一眼。
吴月琴:“这就是叔母要给你介绍的人。”
我把视线移到她脸上,不着痕迹的瞧着她头顶:余杭白走了,你也很需要一个替代品吧。
回到家我戴上了手套去凉亭那里堆雪人,以往每年都是和小叔一起堆的,这次只有我自己所以堆得慢了些,小白穿着一件毛茸茸的红色小马甲,四只小脚也都穿上了小鞋子在院子里新奇的玩儿雪。
两个依偎在一起的小雪人,我拿了小叔一个眼镜戴在了矮一点的那个上,给我的那个则戴了个帅气的墨镜。
拍了照片发给了小叔。
【小叔,看我堆的雪人,不知道你那边天气怎么样?这边今年雪很多,一个人的房子有点冷清,我在等你回家。】
又拍了一段小白的视频发了过去:【小白它很想你。】
我也很想你。
余杭白租的房子是个小型公寓,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装修得很温馨,有很多鲜艳的色彩,他希望能以此把他心里的空白填满。
晚饭是一片面包,加一小碟蔬菜沙拉。
吃饭时的声响让这个房间显得格外的安静,安静到让余杭白受不了地点开了音乐播放器。
他瞧着又瘦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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