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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声音像发情的狸奴一样,隐忍又甜腻。
顾青岸的尺寸很可观,完全勃起之后,少年能含住的部分只不过半。洛饮川本能地想教那物再捅深些,不断试探着角度,最后竟无师自通地给师兄做了几次深喉。
喉口软肉挤压到冠头的刹那,两个人都闷哼了一声。洛饮川是疼的,伴着一阵干呕似的痉挛;顾青岸则是爽的,他从未体会过这样紧致灼热的刺激,被喉口一夹,竟就这样颤抖着交了精!
洛饮川被这一股浓精呛了一下,本能地吐了嘴里的东西;结果没有泄尽的残精尽数喷到了他的脸上。洛饮川眨了眨眼,觉得眼皮一沉,应当是有东西挂了上去,精液特殊的腥膻味在同时淹没他的感官——从内至外,每一处。
洛饮川倒是不介意,毕竟是师兄的东西,总比什么血液碎肉来得干净。
但顾青岸不这么觉得。他从高潮后的失神里缓过来的法的操弄搞得又痛又爽,听见他不住地问“好不好”
,便胡乱点了头。
他点了头。
然而洛饮川说的是:“师兄,做我道侣好不好?”
得到答案的洛饮川欣喜万分,连带着胯下的造孽玩意儿都涨大了几分。这么大的东西,无需刻意去找,都能准确刺激到顾青岸最要命的地方,操得顾青岸眼前阵阵发黑,觉得自己简直快要被这小子凿穿了。
洛饮川忙里偷闲,捉住师兄绞着床褥的手,十指相扣。
“啊啊啊!饮川!不……!不要……呜啊……!!”
最后几十下,他操弄得极快。不过十来下,他师兄就被顶得口涎都收不住,翻着眼睛抽搐着射了个干净,精水全喷在自己的腹肌上。
而洛饮川被不规律地痉挛的后穴夹得头皮发麻,低喘一声,也将精水交进了师兄深处。一时间滑腻的液体充满了柔软的肠道,又慢慢地顺着洛饮川的茎身往外流。洛饮川抱着师兄轻轻摇晃腰臀,用软下的茎身摩擦那肉道,直到他师兄终于从眼前发黑的高潮里回过神来,无力地推了他一把。
“起开。”
顾青岸一个字都不想多说。
在同龄人孩子都能打酱油的年纪,他终于半推半就地失去了他的童子身——体验糟糕得令人发指,对象也是难以言喻。
……他被还没及冠的小崽子操得神志不清地丢了,还两次。顾青岸抬手遮住眼睛,简直是不堪回首。
而罪魁祸首静默了片刻,才依依不舍地从他里面撤了出去。离开时肠肉挽留似的一夹,弄得洛饮川轻嘶了一声。
“……师兄。”
洛饮川小心翼翼地拱他。
顾青岸不知道这小家伙还有什么脸跟他装可怜,可是……好罢,他吃这一套。
“去洗干净,然后明天留在营地歇息……老李头他们问起,就说我伤口裂了,”
顾青岸无力道,“明天你不会想去打仗的。我也不去。”
“哦……”
得知顾青岸一上午没出帐篷的秦溯溪非常担心。
洛饮川按照师兄的吩咐,老老实实地告诉溯溪先生师兄是伤口裂了,结果秦溯溪听完,毫不犹豫地往顾青岸的帐篷走去。
“他那伤还是我给包的,伤成什么样我不清楚?”
秦溯溪眉头紧锁,肉眼可见地急了,“你师兄意识清不清醒?出血么?有没有发热?”
“溯溪先生……”
洛饮川支支吾吾,眼见着秦溯溪就要走到帐篷了,他心一横,几乎要坦白出来,“师兄他其实……”
“好得很,就是行走不便,怕到战场去跑不脱。”
听见动静的顾青岸掀开帘帐,看似好端端地现身了。
秦溯溪上下打量他一番,方才松了口气:“你这……吓我一跳。究竟是怎么回事?”
顾青岸一眼就瞧见好友手里还抓着两瓶麻沸散,也不知是情急之下随手拿的还是没来得及放。他笑了笑,招呼秦溯溪:“进来说话。”
营帐内,昨夜搞得乌七八糟的被褥已经换掉了。秦溯溪径直走进去随意找了个地方坐下,也未觉得有何不对……直到顾青岸姿态别扭地从帐篷门口走回来。
他的中衣也没有系紧,好死不死在这时滑开来,教秦溯溪清清楚楚地看见了那处刺眼的红印。
“……”
秦溯溪一时语塞。
人不能,至少不应该……这种时候还有心情干这档子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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