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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说这‘天雷’根本就不是什么神罚,而是有人刻意为之。
庄宗拿着手中的舆图看向计粮生,两人彼此对视。
显然,庄宗和计粮生都想到了一个可怕的猜想。
‘天雷’不是神罚而是安平造出来的武器!
这个猜想太过大胆,庄宗思及此霎时鼻尖和背后都沁出了薄薄的汗水。
这样强大的武器会是安平造出来的吗,难道他们之前都小瞧了安平去。
庄宗边让自己保持冷静边吩咐下去。
总之,无论‘天雷’是不是安平带来的,既然伤亡已经生了,他们此去目的是要攻下安平。
没有军令传来,庄宗不敢轻易回到广厦。
如今使者消失,庄宗猜测八成是逃了。
这样一来,投降是不成了,庄宗只能继续下令攻打安平。
他先要做的就是将散掉的士气聚起来:
“计粮生,我命令你带兵三万夜袭安平。”
趁着广厦的黔他们还没跑远,或许现在出击还能有一线机会攻下安平。
广厦的黔在前,箭矢陷阱可以由他们排查一番,到时再带着流民兵攻城,和原先攻打安平的计划偏差不大。
流民兵死伤数量极大,若是能借机把安平攻下来,说不定还能功过相抵。
流民军聚集之后追着逃离的广厦百姓。
广厦被驱赶来的百姓老人和少年的度都比不过流民军。
流民军的度渐渐加快,他们朝着安平看去,果然安平的城门大开,正迎着那些百姓入内。
计粮生大喜,连忙带兵前往。
一千米、五百米、三百米……
纪靖在广厦百姓的大队之中,他担忧有情况生就打算在流民末尾处观望。
只是他一扭头就见到了后面的一群流民军。
纪靖的呼吸声逐渐粗重。
他仅仅是看了一眼离他们越近的流民军,便觉得自己的心已然被提到了嗓子眼。
长时间的奔跑让他的脚步愈加沉重,大口大口的风逛进嘴里,生涩得似一把利剑反复在喉咙穿刺。
纪靖咽着口水,仿若血腥味冲上舌尖。
是不是无论他们怎么努力自救都逃不过一死。
纪靖还在继续跑着,他心灰意冷的想着。
或许他还是要死在这路上罢。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流民军快要追上纪靖等人之时。
一队披着银甲的士兵挡在了他们的的身后。
从另一条路绕过来的银甲兵和流民军迎面撞上,截断了官道。
计粮生一瞧那特征显眼的衣甲就明白了:
“该死,这银甲兵竟也来了。”
他们究竟是怎么绕过来的,还是说这些银甲兵事先已经埋伏在了官道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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